傅豫臣点头!
婶子语重心长道:“你赶紧结婚吧!等你结婚以后,这使不完的牛劲全用在媳妇身上,也不用大半夜跑步去了。”
她捂嘴偷笑着走开了。
傅豫臣有些羞涩,回家之后偷偷躲在房间里干了一些不正经的事。
可不知是不是他真的单身太久了,夜里他还是梦到了自家欣蕊亲他喉结的一幕,然后梦里欣蕊不仅亲了他喉结,还亲了他嘴,还有别的地方......
这一晚,毫无悬念的,傅团长大清早又在洗床单了。
大院婶子有点心疼傅豫臣了:哎哟,这傅团长是憋多久了,咋天天洗床单!
昨天看见傅豫臣跑步的婶子凑近与另一个婶子说:“昨个我还看到傅团长跑步呢!傅团长这年纪,是得娶媳妇了,不然真的要憋坏,天天洗床单,得憋成啥样哟。”
众人感同身受的点头。
当事人傅团长还在哼哧哼哧洗床单。
......
昨晚,霍宏涛被大队长带到公社后,刑建林已经走了。
刑建林原本是来找霍宏涛的,刑母来找他,说刑桃花要自杀,他只能急匆匆的回去了。
霍宏涛心里也是烦躁的很,从公社回来,李玉梅追问:“咋样?是白青青那个司令男人找你算账了吗?”
霍宏涛面色阴沉:“没见着!我到时,人已经走了!我听说刑桃花要自杀。”
李玉梅听到这话呸了一声:“这事不是她自己找你做的,现在闹成这样,要死要活的!”
霍宏涛朝屋里的牛牛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很。
如果刑桃花要死要活,刑建林肯定会收拾他们。
李玉梅也愁死了。
她就是想要韩欣蕊来帮自己干点活,怎么就变成了那黑妞。
要真的和司令妹妹结婚了,以后她不得伺候着这个祖宗。
她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更烦躁了。
这苦日子啥时候是头!
想到这里,她冲进牛棚,一把拧住了牛牛的耳朵:“你这个小野种,是不是你去找人告密去了!不然这事好好的,怎么闹成这样。”
李玉梅打牛牛纯粹是发泄。
她只当牛牛是个小孩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就是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泄。
然而,没想到牛牛立刻就昂着头冷笑:“对!就是我告诉她的。”
她这话一出,李玉梅的叫骂突然没声了。
她盯着牛牛,瞪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牛牛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故意去告诉韩欣蕊的!我想要和妈妈在一起,你们对我不好。我不想跟着你们了。霍霍宏涛和那个死肥猪一起了,不就都是一家人,我就能跟着妈妈了多好!”
李玉梅终于回过神来了,愤怒的尖叫:“你这个杂种,我打死你!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会害死我们的。”
霍宏涛在牛棚外也听到了这话,猛的冲进来,一把拎住了牛牛:“你再说一遍!”
牛牛朝他冷笑:“霍宏涛,我知道你很多的秘密,你最好别再打我了。你们再打我,我就全都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
霍宏涛听到牛牛这话,被激的双眸通红:“小杂种,你还敢威胁老子了。”
他拎住孩子,伸手掐住了牛牛的脖子,他怨恨的咒骂:“我养了你这么久,你敢威胁我!我弄死你!”
他掐着孩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声音朝他吼道:“霍宏涛,你在干什么!赶紧放下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