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不想理会傅宴安所谓的什么误会。
也许他是一直因为这个误会对苏亦瑶青睐有加,多加纵容。
可现在听到我把细节和内情说得这么清楚,再蠢他也知道了。
我这个他十年来没同过一天房的哑巴妻子,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傅宴安浑身止不住颤抖,哆哆嗦嗦地要抬起手来,已经被钉子扎的动弹不了。
我扫过自己小臂的疤痕,想起傅宴安对我的辱骂和暴打,还没继续还给他下一个伤痛。
忽然就有哭哭啼啼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转身一看,居然是苏亦瑶。
她郑雄,郑雄,帮帮我......
一声比一声哀怨地叫着。
目光停到我哥身后站着的二把手时,声音一顿。
看看悬挂在半空被收拾得半死不活的傅宴安,又看看和我哥站一起的我。
苏亦瑶马上就明白了:
郑雄,你和这个江向晚是一伙的你把我叫到这里,说要帮我解决傅宴安的质疑,你......
苏亦瑶步步后退,害怕地想随时转身跑。
我哥挥挥手:是我叫他把你骗来的。
身后的人马上把苏亦瑶也摁住,绑在了煮开的沸水上面。
苏亦瑶嘴里被塞了破布,摇头也说不出话。
我哥点头指示别人上前对苏亦瑶也行刑。
听苏亦瑶哀嚎的声音传来,我哥心疼地摸过我身上的疤痕:
小姑娘,你说你好好地骗傅宴安的钱,毁他的名声就好。
到底是谁让你这样欺负我妹妹的嗯
长这么大,我妹妹只被两个人欺负过,一个傅宴安,一个你。
怎么说,我也是做哥哥的。
刚好今天都在这儿了,我要替我妹讨个公道,不过分吧
说完,我哥转转脑袋,示意继续换刑具去收拾两个人。
苏亦瑶死命地蹬腿挣扎,可还是眼睁睁看着郑雄亲自上手,把那个肚子里的孽障打成一摊血迹。
昏死过去之后,苏亦瑶被随便地扔在外边,自生自灭。
而傅宴安则不一样。
他一杯打晕,就被酒精泼醒,酒精刺在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上,居然让他发出蒸汽一样的声音。
他受不了,扯着嗓子要我们给他痛快地一死。
我和哥哥都没回应他,直到李妈出现。
看着他生不如死的样子,笑到流出眼泪,她回复了傅宴安:
少爷,在你家做保姆这么多年。
我给你下慢性毒药也有十二年了。
还记得当时我没来得及生下的孩子吗那毒馅饼,他替我抵了一命。
可那是我老公留给我在人世间,最后一样东西啊。
就被你这样轻飘飘毁了。
我想过怎样报复你最痛快,后来想了想,要你生不如死地体会我们这种人的痛,才最好啊。
放心,你死不了的。那个毒药,会让你受伤的地方不停长出腐肉,然后再烂掉,一边向里溶蚀骨髓,一边长肉腐烂再萎缩。
少爷,你就这样循环往复,我期待你下去和江村人道歉的那一天。
说完,李妈上去剜了傅宴安的舌头。
剥夺了他咬舌自尽的机会。
看我们代替的自动剜刀在他周身旋转,我,我哥,李妈,我们相视一眼。
走出房间,锁上门,浇筑了铁索。
再抬头望天,乌云已散去。
善恶已有报。
新的未来在等待,我们放不下的过去,也终于开始慢慢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