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睿边下棋边说:“阿年,婚姻不是儿戏,希望你说到做到。我可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可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薄鼎年执棋的手顿了顿,认真道:“温先生,我对浅浅是真心的。我从小父母离异,见过太多不幸的婚姻,但遇见浅浅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想携手一生的人。”
温睿抬眼看向他,良久,轻轻点头,“好,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棋盘上。
黑白棋子交错,似是预示着新的人生篇章就此展开
。
……
下午三点半。
薄鼎年看了看时间,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该回去了,后天还请二老去薄家做客
,一起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以及需要邀请的宾客。”
“嗯,好的。”
“那我告辞了。”
“慢走。”温睿和林舒将他送出门。
薄鼎年临出门,又眼神暗示的看了温浅一眼,示意她跟他走。
温浅冲他做了个鬼脸,赶紧躲在妈妈身后,冲他挥手拜拜。
她可不敢跟他回去。
这两天。
她都快被折腾惨了。
他每次都说会很轻很温柔。
可事实上…
在绝对的‘天然优势’面前,哪怕他已经很温柔,但还是让人吃不消。
贪婪难缠,没完没了。
幸好肚子里娃儿够皮实,不然,真有被折腾掉了。
薄鼎年气恼,又冲她使了使眼色。
温浅果决摇了摇头,她得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薄鼎年见状,气恼又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只能独自离开。
算了。
他也要回公司处理积压一堆的事物,还要和爸爸谈结婚的事。所以,还是放过小丫头吧。
薄鼎年走后。
林舒瞬间由慈母变悍母,她气呼呼的揪着温浅耳朵,“你这个死丫头,做事怎么一点交代都没有?”
“在医院不声不响的就溜了,连声招呼也不打。你知不知道妈要急死了,还以为你被坏人给绑走了。”
温浅疼的叫嚷,“哎呦呦,疼疼疼,妈妈快松手。”
“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总是让我担惊受怕。”
“妈妈,我以后不敢了。再说了,这也不能怪我,是薄鼎年跑去医院把我带走,我根本来不及和你说嘛!”
林舒:“老实交代,你和薄鼎年什么时候开始的?交往多久了?”
温睿叹嗟一声,“唉~,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和薄家结亲,只是由侄子变成叔叔了。”
“你说,我浅浅要嫁过去,可怎么面对薄司哲和他妈呢?”
林舒听了,也不由得皱眉,“说的也是啊!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会碰上他们母子。”
温浅听了,心腔一梗,“爸爸,妈妈,我和薄鼎年结婚以后,肯定是单独出去住。应该不会有什么机会和他们打交道的,你们不用担心。”
温睿还是不放心:“说是这么说,只是还是会有些尴尬和难堪!”
温浅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转而忧心忡忡。
“爸爸……”
“怎么了?”
“你今年多少岁了?”
温睿莫名其妙,气恼的说:“你连爸爸多少岁都不知道了吗?你可真是爸爸漏风的‘小棉袄’。”
“爸爸今年45岁了,该是退休享福的时候了。要不,爸爸辞了工作,回家过清净享受的日子吧!”
“到时候,可以带带孙子,养养花,钓钓鱼,多自在呀。”
温睿听完,更加不可思议看着女儿,“……浅浅,在说什么胡话?爸爸才45岁,好不容易奋斗了一辈子,才到如今这个位置。现在你居然让爸爸退休?爸爸没听错吧?”
“爸爸,我是担心呀!”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温浅欲言又止,还是将话又吞了回去。
薄鼎年说他会搞定薄司哲,让她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