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易笑着摆摆手,目光却始终盯着酒吧门口。
“不着急,送他进去之前,我还有份厚礼要送给他,你就等着吃瓜吧。”
林一弦闻言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追问道:“什么瓜?这瓜炸裂吗?”
“包炸裂的。”萧不易笑着说道。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季博达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他还有季博达更多见不得人的秘密,好戏还在后头。
彪哥黑着脸走出酒吧,身后跟着几个垂头丧气的小弟。
夜风卷着街边烧烤摊的油烟扑面而来,他摸出手机,看着通话记录里季博达的号码,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的,敢耍老子!“他一脚踢飞脚边的易拉罐,金属撞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刺耳。
按下拨号键的瞬间,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季博达带着笑意的声音:“彪哥,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办你大爷!“彪哥对着手机怒吼,唾沫星子溅在屏幕上。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跟谁作对吗?人家手里拿着咱俩通话的录音,要不是老子机灵,现在已经蹲局子里了!“
电话那头陷入死寂,季博达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你你说什么?录音?不可能,我每次打电话都“
“少他妈废话!“彪哥的怒吼震得手机听筒嗡嗡作响。
“五十万定金老子不退了,就当给你这傻逼上堂课,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不等季博达回应,彪哥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狠狠塞进裤兜。
他转身对着小弟们啐了一口:“走,这事儿到此为止,谁要是敢说出去,小心老子的拳头!“
另一边,季博达呆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照得他脸色惨白。
他怎么也想不通,萧不易手上怎么会有他和丧彪的录音。
很快,他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他的手机被监控了。
这种只存在于小说里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一想到这冷汗顺着他的后背湿透了衬衫。
他猛地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不行,得找人检查手机!“
季博达找到了一家手机检测机构,想要第一时间确定自己的手机到底有没有被监听。
他不知道的是网络世界早已炸开了锅。
萧不易发布的那条“季博达学历造假“的爆料,正以病毒式的速度传播,很快就登上了热搜。
起初,季博达的粉丝还在评论区疯狂控评:“造谣!我们达达是伯克利的高材生!““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抹黑!“
但很快,有网友扒出了伯克利音乐学院的校友录,上面根本没有季博达的名字。
随着越来越多的实锤证据被放出,热搜词条一个接一个地爆:季博达学历造假实锤、季博达赌博黑历史、被开除的音乐骗子。
各大媒体纷纷跟进报道,深挖季博达的黑料。
某论坛上,一个匿名用户贴出了季博达当年在国外赌博欠债的照片,照片里他被人按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天啊,这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大明星吗?”
“这种人也配当歌手?恶心!”
“娱乐圈,果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什么人阿猫阿狗都能当明星。”
而此时的季博达,正坐在检测中心看着技术员对他的手机进行全方位的检查。
而一番检查后,技术人员并未在手机中检测到任何窃听装置。
从检测中心出来,季博达更加疑惑,既然手机中没有装窃听装置,那自己和丧彪的通话录音萧不易是如何得到的。
厉清寒的办公室内,空气仿佛凝固般压抑。
她正对着一份文件眉头紧锁,试图将全部精力投入工作,暂时忘却离婚带给她的痛苦。
然而,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份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