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我年纪大了,住下铺不管做什么都方便些。
再说了,这个隔档里住的都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不想换。”
权馨没出声,掏了一把瓜子坐在过道的凳子上就那么看着女人作妖。
“切,一群乡下来的土包子。
像你们这样的穷酸我见多了。
说吧,要多少钱?
我再加两块行了吧?”
凌富强无语摇头,不想再理这不讲理的女同志。
孙思燕高傲的神情顿时就绷不住了。
“给你们四十总行了吧?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拿着钱,赶紧把下铺给我们挪出来!
如果再敢涨价,别逼我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结果,凌富强他们五人彻底不理这两个人了,凌富强更是和胡会计合衣躺在了床铺上准备睡觉了。
孙思燕顿时就怒了。
“你们这些下三赖,你们是聋了吗?
不让床铺难道连个屁都不会放了吗?”
孙思燕身旁的权红林也很是生气。
“两张票给你们四十,都顶好多人几个月的工资了,你们还是知足吧。”
“列车员同志,这车上哪来的狗叫声啊?快来人啊,疯狗咬咬人了!”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哪来的疯狗?哪儿呢?”
有人问。
权馨捏着鼻子嫌弃道:“不就在这里吗?颐指气使,听不懂人话,不是狗是什么?”
孙思燕的脸顿时就黑了。
“这位女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
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你是不认识我,但你逮着我的叔叔伯伯欺负,是谁给你的脸?
我凌伯伯已经明确表示不愿和你们换卧铺,你们听不懂人话还在这里拿你们的几个臭钱来侮辱我的家人。
你们是瞎子还是聋子啊?
人家都不惜地搭理你们,你们还得寸进尺了。
自己都没有道德,还拿道德来绑架无辜之人。
我凌伯伯是一名退伍军人,腰上有伤,他爬不得中上铺,我们排了一夜的长队才给他们买了两张卧铺。
咋的,你的脸比别人大还是你穿裙子就是为了来车厢里讹我们的下铺的?”
众人忍俊不禁,好几个人无所顾忌,竟然哈哈大笑,气得孙思燕指着权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你.......”
“你什么你?
自己没本事买下铺就买什么坐什么,出门怎么那么矫情?
你去看看硬座那边,席地而坐的人也不在少数呢。
你有道德,你把自己的卧铺让给那些连硬座都没有的老人啊?
真是的,出个门还要被人道德绑架,你以为你是谁啊?
知道自己买了中铺还穿布拉吉,怎么,就你有裙子穿,别人就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