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可不会惯着王香。
她和顾为州去医院看看。
知道王香在医院住着,故意去羞辱她。
夫妻俩空手去了医院,找到王香住的病房,看着打着石膏,脖子上也套着脖套,一看伤得不轻。
看见阮云溪,王香脸色变了变:“你......你怎么来了?”
阮云溪嘴巴啐了毒:“没死啊,还以为死了呢!”
“你......你诅咒我?”王香愤怒的瞪大眼。
阮云溪点头:“对啊,我就是来诅咒你的,说,为什么要推我?”
“嘶!阮云溪你松手,疼疼疼!”被掰着摔断了的腿的王香疼的脸色都变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阮云溪继续用力。
王香疼的扛不住:“我就是......就是见不得你好,谁让你不帮我的。”
“你这种人,我要是帮你牵线搭桥,就是害了别人。”阮云溪用力甩了王香的手,从病床下拉出尿盆,对着她就是无情的泼过去:“好好的洗洗你那肮脏的心。”
“呕!”王香被自己尿洗脸,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下次见了我,绕道走,否则见你一次,泼你一次。”阮云溪自己都受不了这个尿味,她警告后,捏着鼻子走了。
王香气得要死,想和阮云溪打一架,可惜她这次摔太狠,只能躺在病床上被阮云溪狠狠的欺负,羞辱,她气得浑身发抖,暗暗发誓,等她好了,一定不会让阮云溪好过。
等王香痊愈,阮云溪已经去了连市。
她去找嬷嬷的麻烦,发现嬷嬷也去了连市。
出了一口恶气的阮云溪,心情不错,和顾为州坐上回家的电车,两人站在最后面,看着电车慢悠悠的,叮叮当当的把他们带回家。
他们的行李已经收拾好,嬷嬷给她做了不少好吃的,家里的铝方盒都被用完了,要不是没东西,没物资装,恨不得让阮云溪把沪市搬走。
嬷嬷把他们送到机场。
顾为州假期时间不够,为了多留一天,他们回去也是坐飞机。
这年头,飞机可不是谁都坐得起的。
阮云溪他们手里有钱,顾为州工资高,来回两趟,把他四个月的工资用了去。
阮云溪不心疼这点钱,顾为州也不心疼,反正他每个月工资按时发。
坐轮渡的话,也不便宜,来回也要一百多,飞机贵了一倍,却快很多。
离开之前,阮云溪抱了抱嬷嬷:“嬷嬷等我电报,等申请下来,你就来连市。”
“好!”嬷嬷笑着点点头,期待去连市。
他们上了飞机,顾为州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好,见她不舍的看着窗外,抱了抱她,怕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抱了一下就松手:“等以后有时间,我再陪你回沪市。”
阮云溪笑着点头:“好!”
飞机起飞。
嬷嬷看着飞走的飞机,抹了抹眼泪,舍不得她离开,只希望申请快点下来。
阮云溪他们落地连市,恰好是下午。
他提前给人打了电话,一出机场,就看见部队的吉普车,就在广场上等着他们。
他们上车直接回家属院。
路程需要两个小时,阮云溪靠在顾为州肩上,没一会儿眯着眼睡着了。
顾为州示意司机开平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