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紧张时刻,衣帽间里突然传来“嘣”的一声闷响,是万斯年不小心踢翻了一个小凳子。
“淼淼,出什么事了?”
乔年的声音立刻警觉起来,手已经随时准备推开房门。
“没、没什么!”
苏淼淼强装镇定地回应,同时紧张地瞥了眼衣帽间的方向,看到纱帘后万斯年僵住的身影,“就是刚刚踢倒了个小凳子。”
“真没事?”
乔年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怀疑,“要不要爸爸进来看看?万一是老鼠什么的,赶紧赶出去,免得打扰你睡觉。”
“不用不用!”
苏淼淼连忙拒绝,“我已经躺下了!爸爸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有黑眼圈了。”
门外沉默了几秒。
乔年站在走廊上,脸色阴晴不定。
作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他怎么会猜不到,万家那小子肯定躲在女儿房间里!
一想到自己失而复得的掌上明珠,刚找回来就被万斯年这头野猪给拱了,乔年就气得心肝疼。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太阳穴突突直跳。
但转念一想,闺女明显护着那小子,自己若是强行拆散,只怕会伤了这来之不易的父女情分。
“好,那你早点休息。”
乔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他的脚步声在走廊上渐行渐远,却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走到拐角处时,乔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女儿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得难以言表。
...
乔年离开后,万斯年这才从衣帽间里钻出来。
苏淼淼看着他这副样子,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还笑!”万斯年压低声音,“第一次做贼,差点被你爹抓个现行。”
苏淼淼笑得直打颤,“哥哥有没有觉得,做贼还挺有趣的?”
“怎么会有趣?”万斯年低下头,眉头皱成一团。
“我感觉挺有趣的呀?下次躲床底吧,比衣帽间安全一些。”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万斯年报复性地俯身在她腰间轻轻一挠,惹得苏淼淼差点惊叫出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恶作剧般的笑意。
床头灯从上而下,在万斯年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轻哼一声。
便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苏淼淼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这美好肉体,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不笑了?”
万斯年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惹得她一阵战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戏谑,“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苏淼淼红着脸别过头,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哥哥,谁让你突然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