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之野产异蛇!
十万大山之中,辣条遍地都是,屋前屋后,田间地头,到处都是。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无毒友好的家伙,只有寥寥几种。
村里人对于毒蛇,谈之色变。
好几位半夜拉屎,被厕所跳出来的毒蛇,咬了屁股,要死要活的。
你敢信?
陈安平还想着,怎么对付孙有仁。
宝贝这就来了!
家伙是用来防身的。
对付禽兽,辣条最好用。
陈安平念头一动,空间之力,将辣条头部压住。
辣条身子扭曲挣扎,已经是无用功。
陈安平锄头一点蛇头,收入空间。
……
陈安平摸黑回村,直奔孙家。
好在这年头人穷,人都饿急了,几乎没人养狗。
陈安平来到孙家屋后,空间之力散开,感应屋内的情况。
孙家今晚聚餐,商量的正是白天之事。
孙家一群人,酒酣耳热,吹牛震天。
“你们放心!
陈安平必须娶梨花,他跑不了!
他以为找了王大麻子,咱们就奈何不了他?做梦!”
孙有仁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陈安平暗骂。
草尼玛,没完没了是吗?
“我在大队里说了!
陈安平在外面赚了钱,他就是半边户,明天必须还钱!
不还钱,就不给陈家分粮!”
草!
陈安平
半边户,是指家庭里有一个正式工,其他人务农,贾东旭秦淮茹就是半边户。
这种人,不能在村里欠钱,欠钱不给分粮。
陈安平只是挑了几天煤,打零工下苦力,还按规矩给队上交了钱,算哪门子的半边户?
这个畜牲,竟敢不给陈家分粮。
这是要把陈家往绝路上逼啊!
孙有仁端着酒杯,笑呵呵道:“我给高老虎打了电话,高老虎很高兴,明天就来陈家提亲。
嘿嘿,我看陈家怎么选!
是把女儿嫁给高家傻子,还是没钱没粮,全家饿肚子!”
“如果这小子打死不从,你就给他来个仙人跳……”
“梨花,你就等着嫁给陈安平吧!”
“王大麻子那恶心玩意,不知死活,哥也会帮你处理掉!”
陈安平不想多说了。
畜牲,必须死!
孙家必须死!
高老虎那个畜牲,也必须死!
前世,大妹为了他,拿了200块钱彩礼,嫁给了高家。
高家那个傻子,根本没用。
大妹在高家,就是个佣人,给高家做牛做马。
高老虎那个畜牲,还扒灰。
大妹这个傻孩子,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了。
陈家去了一两百人,将高家一顿砸,房子砸剩一个空壳。
可惜这事不好听,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高家畜牲的仇,自己上一世,还没报呢!
……
过了十几分钟。
孙有仁醉醺醺,出来放水。
今晚被全家人捧着,吹牛喝酒,孙有仁感觉春风得意,志得意满。
仿佛看见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这些年,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以前高不可攀的干部,被他整得家破人亡。以前眼馋的漂亮嫂子,排着队求着给他睡。
他抄了陈家地主叔侄家,吞了陈家地主大笔藏金。
堂妹攀上了潘干部。
只要给他机会,让他攀上上面的大人物。
他要一飞冲天。
公社……县里……地区……
我孙有仁,天生就不是凡人!
他们能当大官,老子也可以!
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
……
凉风一吹,孙有仁脑子稍微清醒。
恍惚间,看见一条黑影,嗖地飞向自己脖子。
孙有仁脑子有点麻,还没反应过来。
脖子上猛地刺痛,紧跟着是麻木。
陈安宁控制着银环辣条,缠着孙有仁脖子上,放开蛇头的压制。
咻咻咻!
蛇头如同周星星附体,疾如闪电,给孙有仁连着来了三下。
“什么鬼?”
孙有仁惊恐大叫,这才反应过,惊恐抓住脖子上的辣条,猛地扯出。
“有蛇!”
“草尼玛!
银环蛇啊,咬我脖子了……”
孙有仁惊恐嚎叫,声音中满是凄凉,充满绝望的味道。
银环蛇咬胳膊咬腿,还可以绑手绑脚,可以剁手剁脚。
咬了脖子,怎么办?
吃席!
我特么要死了!
我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无比美好的前途,
孙有仁疯了!
一口咬住银环蛇的脖子,疯狂噬咬,蛇头都咬断了,哭喊着倒了下去。
孙家人一窝蜂地,惊恐地冲出来,围着孙有仁哀号大叫,如同世界末日。
陈安平淡淡一笑,悄然离去。
孙有仁完了,孙家就是一块肥肉。
这些年吃了多少,等着榨出来吧!
……
陈安平提着一条两三斤的草鱼,回到家。
“哇,大哥哥又钓到鱼了!”
小妹惊喜大叫。
陈安平抱起小妹,笑着贴贴她的额头。
“没有中午多……”
二妹见只有一条鱼,有点失望。
陈安平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安平没好气道。
这丫头就是作死,情商为零。
老二陈安兴临终要走了,这丫头在他病床前,反复横跳,各种作弄。
老二忍无可忍,给了她一通诅咒。
本地讲究死者为大,死者临走前,已经半只脚踏入阴阳,开口灵。
这时候,逝者只会说好话,对所有亲人祝福。
有仇怨的人,不敢靠边,生怕被死者痛骂诅咒。
前世老二临终几天,孙梨花那个贱人,就不敢靠边,怕被老二诅咒。
二妹这个蠢丫头,反复刺激作弄,老二忍无可忍,给了她一个临终诅咒……
安静了。
傻妹子这情商,得治!
……
陈安平放下草鱼。
陈母把他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平娃,有没有钓到老鳖?”
陈安平笑着道:“钓到两只,一只三斤多,一只四斤多!
我都藏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陈母开心了。
额头上的皱纹,笑出轻松欢快。
沉重的生活压力,让她如同扛着一座大山。40出头,就成了一个皱纹深深,满头银发老人。
按照儿子的说法,卖一只老鳖,相当于养一头大肥猪。
有了这几只老鳖,总算可以轻松点了。
儿子娶媳妇的钱,也能凑一凑了。
陈安平自信而笑,道:“妈,你放心吧!”
“明天我去城里卖了老鳖,搞不好还能找一工作!咱家的生活,很快就会好起来!”
“找工作?
真的假的?”
陈母惊讶大叫,不敢相信。
这可是跳出农门,吃上国家粮,全家全族都能沾光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