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渊嘴唇动了动,季青棠立即堵道:“你想想,弟弟以后长得跟你一样高,然后家里人都喊他米米,你自己听听,好听么?”
谢呈渊换位思考了一样,嫌弃地“嘶”了一声。
最后犹犹豫豫道:“那叫柿子?”
“谢呈渊!”季青棠恼怒地揪了一把男人的胸肌。
谢呈渊绷紧身体,转身搂住她,低声安慰:“那叫呱呱吧,你看他一天到晚都在呱呱叫。”
“你滚吧你,你是青蛙还是蛤蟆,儿子叫呱呱。”
季青棠抬手将想亲她的男人的下巴狠狠往上一抬,不让他碰。
另一只手还稳稳放在他的大臂上,这上面的肌肉硬硬的,手感不像石头和木头那样,而是带着肌肤的温热和韧性,饱满有力。
令人念念不舍,舍不得放开。
闹了一会儿,儿子的小名还是没着落,季青棠闹累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谢呈渊等她睡沉了,转身紧紧搂了搂她,顺手把她身上的衣服和被子盖好。
他闭上眼睛,睡了不知多久,听见外面有倒水声马上就醒了,轻手轻脚把季青棠的手脚从他身上拿下来。
出去一看,是谢母在厨房里往暖水壶里灌水,见到他便低声说:“小宝醒了,闹着喝奶粉,大宝也跟着醒,哭得可委屈。”
一听女儿哭了,谢呈渊赶紧把暖水壶灌好热水,提到房间给他们冲奶粉,和谢母一人喂一个。
喂饱了又熟练地给他们换了个姿势,小心地拍拍奶嗝。
短短几天,奶粉就空了一包,谢母看着桌上的奶粉袋,小声说:“还好我之前在京市带了几包奶粉过来,不然都不够他们喝,人小小胃口却挺大的。”
谢母来之前托朋友买了几袋奶粉,谢青呈和谢青夙也买了两包,一共有八包,加上谢呈渊买的那几包,够他们喝一段时间了。
谢呈渊觉得两个孩子确实也挺能吃的,不过长得也很快,才从肚子里出来没几天,就跟吹气球一样,都胖了一圈。
小婴儿一晚上要醒好几次,不是要换尿布就是要喝奶粉。
谢母和谢呈渊一晚上要跟着起好几次,全程都没敢吵醒季青棠。
季青棠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
清早,外面还在滴滴答答地下雨,屋里温暖如春。
她一醒,谢呈渊就把两个孩子抱过来给她看一看,玩一玩。
两个孩子长得好,一看见季青棠就笑,抓着她的手指不放,哼哼唧唧要抱抱。
谢呈渊不让季青棠抱,怕她留下腰痛的毛病,只让她躺在炕上搂一下。
一家四口愉悦地玩耍了半个小时,家里满是欢声笑语。
谢母在补觉,霍一然一来就给季青棠把脉,针灸,谢呈渊则去厨房准备早饭。
谢呈渊天快亮时顺手把猪大骨给熬上汤了,打算用来煮馄饨吃。
下了一夜的雨,前院水池里的水溢出来,里头养的虾不老实,老跳到外面来,黑虎守在门口,虾一跳出来,它就叼回去。
谢呈渊想到季青棠爱吃虾仁馄饨,索性把水池的虾捞出来一点,去壳和猪肉混在一起包馄饨。
馄饨刚包好,叶星就背着三个孩子,提着一斤排骨、半斤五花肉和一篮子山货上门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