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莲急得嘴角都起泡了,跟她女儿打电话诉苦,却反被她女儿给数落了一通。
“当初那个姓叶的租的好好的,你非要在人家店里白吃白喝不算,还要涨租金,把人逼的宁愿去买门面都不租咱家的了,你这不是活该么!”
樊玉莲也后悔的不行,这一对比才知道,叶问棠这样的租户有多好,事少,好说话,房租让交半年就交半年。
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她只能把租金往下又降了点,盼着能快点有人来租。
而这个时候,叶问棠突然找到她,提出想要买她的店面。
樊玉莲一听就不愿意,她还准备留着这店面收一辈子租金呢,卖了根本不划算。
叶问棠也不急,只说让樊玉莲好好考虑考虑。
她打算把樊玉莲的店买下来开奶茶店。
两家店挨在一起,也方便她管理。
但是她不能表现的太急切,否则以樊玉莲的性子,肯定会漫天要价。
转眼就到了八月份,没了隔壁汤厨小吃店的恶性竞争,再加上香芋味珍珠奶茶大受欢迎,棠厨小吃店的生意那叫一个客似云来,如火如焰。
只要没去合市上课,叶问棠基本都待在店里,从早忙到晚。
这天,她从店里出来,刚走到车边,准备打开车门上车时,突然看到她车门边蹲着个人,她吓一大跳。
待那人抬起头来时,她才发现,不是别人,居然是叶盼娣。
叶盼娣看到叶问棠,慌忙站起身,张开嘴,那声“大姑”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叶问棠沉着脸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叶盼娣埋着头,她没脸来见叶问棠,可她实在没办法了。
冯杰坐牢了,冯杰的父母和冯杰的老婆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她身上,到处找她。
她为了躲他们,不敢住招待所了,但又不能回老家,便去租了个房子住。
期间她去了趟医院,把孩子给打掉了。
房租不便宜,再加上她每天还要吃喝,眼见着钱越来越少,她很慌,照这么下去,她再次流落街头是迟早的事。
思来想去,她只能来求叶问棠。
她不敢直接去店里,又怕被人看到,便一直蹲在叶问棠的车门边等着。
见叶盼娣作出这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子,叶问棠直接开口赶人,“让开,我要开车走了。”
叶盼娣流泪,开口乞求道:“大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被冯杰给骗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叶问棠盯着叶盼娣,摇头,“不,你其实根本没有被冯杰骗,你一直都知道冯杰想要搞垮我的店,你只是顺势而为之罢了,与其说你怨恨我,不如说你是嫉妒,在你看来,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离不开时均安。”
“那次我把你送到车站,你没回去,而是故意跑到我店附近的垃圾桶翻东西让人看到,从而传到我耳朵里引起我的注意,你在赌,赌我会猜到那是你,赌我会去找你,赌我不会不管你,结果你赌对了。”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念书,你想要靠男人过上吃穿不愁还有钱花的好日子,所以在冯杰故意接近你时,你也盯上了冯杰,你其实猜到冯杰已经结婚了,那个录音,是你故意录下来的,是你用来要挟冯杰的把柄,要不是冯杰说他有老婆有孩子,绝对不会娶你,你怕是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拿出那盒磁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