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酒店房间。
屋内到处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床单凌乱地纠缠着,军装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纽扣散落一地。
这一切,都见证着昨夜的激情。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霍建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随手抓起一条军绿的长裤穿上。
腰间的皮带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两条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他踩着拖鞋去开门,晨光顺着他半裸的脊背蜿蜒而下,在腰窝处汇聚成一片暧昧的阴影,勾勒出他健硕的身形。
门一打开,何大庆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脸上挂着一贯的笑。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霍建国揉着眉心,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何大庆点了点手上的表,戏谑道,“兄弟,不早了,都快十点了,再不起来外面早餐摊都要关门了!你们俩——”
他目光定在霍建国裸露的上身,要说出口的话突然顿住。
就见霍建国锁骨下方一道蜿蜒的红痕,沿着胸肌轮廓一路蔓延到肋骨。
再往下,几道新鲜的抓痕交错着爬过腰侧,分明是昨夜激烈纠缠的证据。
“好家伙!”何大庆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你这身上的伤,可比那天军训演练的还要惨烈呢!”
霍建国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瞥见自己身上的痕迹,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滚蛋!”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关上,吓得何大庆一个激灵。
夏红豆被动静吵醒,揉着眼睛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是大庆哥吗?”
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轻轻上扬,像根羽毛扫过霍建国的心尖。
霍建国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露在外的一截锁骨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红痕。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连忙点点头,“大庆哥叫咱们去吃早饭。”
夏红豆看向墙上的挂钟,惊呼一声,“都这么晚了!”
她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在注意到霍建国骤然暗下去的眼神时,动作猛地僵住。
床单滑落的瞬间,她腰间未消的齿痕和大腿根的红痕赫然入目。
夏红豆低头的瞬间,脸颊“腾”地烧了起来,,连忙钻回被窝,只露出一张小脸。
“你,你帮我把衣服拿来......”
霍建国弯腰从满地狼藉中拾起夏红豆的衣衫,指尖刚触到丝质面料,动作却骤然僵住。
那件连衣裙的下摆撕裂出夸张的裂口,领口蕾丝被扯变了形,珍珠扣散落在地。
他喉结滚动着吞咽下不自在,转身时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红晕。
“对不住,昨晚......太莽撞了。”
夏红豆猛地掀开被子坐起,发梢扫过肩头的瞬间,看见霍建国手里破碎的连衣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昨夜他将她抵在窗边时,那双滚烫的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料。
此刻回想起来,连耳垂都跟着发烫。
“霍建国!”
她抓起枕头砸过去,又羞又恼,“何大庆还在外面等着,我总不能光着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