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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呢?!”
他们异口同声,堵着我的去路。
“你们找谁?”我开口询问。
“刘亚!”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陈冉扶着墙,她像被击溃了一般无措:“你们都找刘亚?”
几个女人点点头:“对啊,他把我们肚子搞大了,人说不见就不见,钱也不给,我们当然得找他给个说法!”
陈冉脱力倒在地上,她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我知道她肯定哭了,和她结婚这么多年,每次陈冉伤心就会缩在地上哭。
我以前会冲上去抱着她轻声安慰,到现如今,我只觉得一切都是她自食恶果。
再次开庭时,陈冉和刘亚仍坐在被告席。
陈冉被医护人员搀扶着,刘亚被警察带着出现时陈冉受到刺激开始止不住的狂笑。
刘亚嫌弃的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远离。
陈冉举起手,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像是被抽了魂魄:“我有证据证明刘亚是故意开车人,他是杀人未遂!”
陈冉将自己的手机交了上去,那是一段通话录音。
刘亚的声音清晰:“姐姐,你把陆川奶奶喊来给你送饭好不好,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有个奶奶想资助我上学的事吗?那时候我多花了她一百块钱买了个游戏机,这老婆子就再也没给我打钱了,我上学的机会没了。”
“现在我找到她了,就是陆川的奶奶,我可得好好找她算账。”
我的心猛烈跳动,如果不是彭忠用力将我按在台下,这才没有冲上去把刘亚碎尸万断。
由于证据确凿,两个人都被依法处置。
彭忠做在台下,宣判结束后他率先站起来鼓掌。
彭忠给奶奶办了一场追悼会,会议上我带着那枚一等功勋勋章缓缓开口:“陆河清女士二十岁时从国外游学归来,不曾归家直接动身前往核武器实验基地开展工作,三十八岁,她结束工作回家时,家里的父母却已经病故。”
“她悲痛欲绝,却从未后悔,甚至无数次的告诉我,人应该先卫国再保家,有了国才有家。”
“我将会继承她的意知,发扬她的精神,不负她的教导。”
我已奶奶的名义开设了一个公益组织,叫做“她的上学路”,专门资助那些奋进却不上起学的女学生。
因为奶奶说她是千万分之一的幸运儿,上了学识了字,有了本领,可在那个年代里,不少女人连大字都不识几个。
她说男人和女人都一样,都能为国之崛起而奋斗,不应该差别待人。
我帮助她完成了这个心愿,因为那枚一等功勋勋章一直紧贴在我的心脏处,它们的跳动仿佛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