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文里的司机是什么体验
谢邀,此刻我正握着价值七位数的方向盘,听后排传来男主冰冷的声音:绕三环再开两圈,别让苏晚追上。
我:……
说好的霸总追妻火葬场呢怎么变成我这个司机加班到凌晨别人穿书不是当拯救世界的男主,就是当被争来抢去的女主。而我,穿成了给男主开车的司机。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正穿着熨帖的黑色制服,坐在凌氏集团总裁专属车库里,对着一辆迈巴赫发呆。作为一个驾照考了三次才过、平时只开得起二手电动车的人,我对着这堆按键陷入了沉思
——
这玩意儿比我家电动车的仪表盘复杂得像火箭发射控制台。
还不走后排传来催促声。
我猛地回神,透过后视镜看到凌曜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果然是原著男主,剑眉星目,下颌线锋利得能割开纸,就是这脾气,跟原文描写的一样
——
像没睡醒的狮子,谁都欠他八百万。
我硬着头皮发动车子,刚拐出车库就差点蹭到墙。凌曜皱眉:陈默,你今天状态不对。
陈默就是我现在的身份,一个在原著里连名字都只出现过三次的司机。我干笑两声:可能没睡醒,总裁。心里却在咆哮:我何止没睡醒,我是没适应啊!这方向盘比我家电动车把沉十倍,感觉像是在搬着大象跳舞!
还好凌曜没再追问,闭目养神起来。我松了口气,开始规划摸鱼大计。司机嘛,本职工作就是开车,只要把他安全送到地方,其余时间摸鱼划水应该没人管吧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第二天接凌曜上班,刚上主干道就遇上堵车。我正庆幸能多摸会儿鱼,后排突然传来声音:给苏晚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苏晚,原著女主,凌曜的白月光,昨天刚从国外回来。按照剧情,现在两人正处于我爱你但我不说,就折磨你的小学生阶段。
我慢吞吞地掏出工作手机,心里把凌曜骂了八百遍:自己有手有手机,非要指使我这个司机不知道司机的时间也是时间吗!
拨通电话,那边传来软糯的女声:喂
我按照凌曜的吩咐转达了问题,挂电话时不小心按到了免提,苏晚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告诉凌曜,堵车就别等我了,他那个工作狂,迟到一分钟能黑脸一整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后排的凌曜耳尖似乎红了。我假装没看见,继续盯着前方的车屁股,内心
OS:啧啧,口是心非的霸总,脸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我的司机日常其实很简单:接凌曜上下班,偶尔送他去见客户,剩下的时间就在车库里打盹。凌曜给的工资高得离谱,我偷偷查过银行卡余额后,看他的眼神都带了滤镜
——
这哪是老板,分明是行走的提款机!直到顾衍之出现,我的摸鱼生活被彻底打破。
顾衍之是凌曜的表哥,也是原著里的男二,标准的斯文败类,表面温文尔雅,实则一肚子坏水,毕生目标就是抢走苏晚,搞垮凌曜。那天我去公司接凌曜,刚停稳车就看到顾衍之靠在车旁,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笑得像只刚偷到鸡的狐狸:这位就是凌曜新换的司机看着挺年轻。
我警惕地看着他,这人在原著里坑过主角团无数次,得离远点。我扯出职业假笑:顾先生好。
他绕着车走了一圈,突然敲了敲车窗:听说你开车技术不错改天陪我去跑趟山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想给我使绊子我刚想找借口拒绝,凌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表哥没事做
凌曜走过来,自然地拉开后座车门,眼神冷得像冰:我的司机没空。
顾衍之耸耸肩,没再纠缠,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猎物似的。
我松了口气,发动车子时小声嘀咕:果然是男二,气场就是不一样,妖气冲天的。
后排的凌曜突然开口:你很怕他
我手一抖,差点闯红灯:没有没有,就是觉得顾先生挺……
热情的,跟夏天的太阳似的。
从那天起,顾衍之就像盯上我的雷达,总能在各种场合偶遇我。
凌曜去参加酒会,他端着酒杯过来:陈司机不喝点
我捧着果汁摇头:上班呢,顾先生。
他笑了:也是,凌曜管得严,跟看管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凌曜去苏晚家楼下蹲点,他开着跑车停在我旁边:陈司机,借个火
我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过去,心里吐槽:大哥,你那限量版跑车里会缺打火机怕不是想借火的名义看我笑话吧!
最过分的是有一次,凌曜让我去给苏晚送文件,顾衍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直接坐进了副驾:正好顺路,带我一程。
我:……
这哪是顺路,这是想抢文件吧!果然,车刚开出没多远,他就开始旁敲侧击:你说苏晚要是看到凌曜把这份合作案让给别人,会不会生气
我装傻:顾先生,我只是个司机,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开车不压线,安全第一条。
他突然转头看我,眼神深邃:你跟其他司机不一样。
我心里警铃大作,难道被发现我是穿书的了结果他下一句是:别的司机都怕凌曜,你看他的眼神像在看……
像在看什么我紧张地问。
他勾了勾嘴角:像在看一个没断奶的小孩。
我:……好像也没说错。
自从顾衍之频繁出现,我的司机生涯变得鸡飞狗跳。
凌曜让我绕路避开苏晚,顾衍之就提前把苏晚送到下一个路口,跟玩捉迷藏似的;凌曜让我把一份不小心掉的情书交给苏晚,顾衍之就抢过去说这垃圾我帮你扔了,气得凌曜脸都绿了。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想大喊:你们抢女主就抢女主,别连累我这个小司机啊!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赚点钱养老!
直到有一次,凌曜和顾衍之因为苏晚在停车场吵了起来。
凌曜:顾衍之,你别太过分!
顾衍之:我过分总比某些人只会用冷暴力强,幼稚!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我缩在驾驶座上假装隐形,心里却在疯狂刷屏:打起来!打起来!瓜子汽水已经备好!
结果顾衍之突然转头看我:陈默,你说,我和凌曜,谁更适合苏晚
我:
关我什么事啊喂!这题超纲了!
凌曜也看向我,眼神带着威胁,像是在说敢说他坏话就扣工资。
我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两位老板,我觉得……
苏小姐可能更想自己选,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定她想选个西瓜,你们俩一个是苹果一个是梨呢
空气瞬间安静。
顾衍之愣了愣,突然笑了:你说得对。
凌曜的脸色也缓和了些,大概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从那以后,顾衍之找我的次数更频繁了,不过不再提苏晚,反而总问我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陈默,你喜欢吃什么
陈默,你觉得我这辆车怎么样比凌曜的好看吧
陈默,要不要跳槽来给我开车工资翻倍,让你早日实现奶茶自由。
最后这个问题让我心动了三秒,但想到凌曜那个提款机……
啊不,是老板,我还是拒绝了:不了顾先生,凌总待我不薄,我是个有原则的司机。
顾衍之没再坚持,只是眼神有点落寞,像被抛弃的大型犬。
那天晚上送凌曜回家,他突然说:顾衍之对你好像不一样。
我心里一惊:老板你想多了,他就是闲的,估计是没人跟他玩。
凌曜冷哼一声:他要是敢挖我的人,我就让他公司破产。
我:……
霸总就是霸总,威胁人都这么直接,跟小孩子说你再抢我玩具我就把你零食全吃了似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适应了司机的身份,甚至觉得这份工作还不错
——
除了要应付两个幼稚的总裁和男二。直到凌曜宣布要和苏晚订婚。
按照剧情,顾衍之应该会大闹订婚宴,然后彻底黑化。我摩拳擦掌准备看戏,结果顾衍之却异常平静,还邀请我做他的伴郎。
我:
男二邀请司机当伴郎,这剧情是不是哪里不对导演,剧本拿错了吧!
订婚宴当天,我穿着顾衍之给我准备的西装,站在他身边,看着台上郎才女貌的一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顾衍之突然凑到我耳边:你看,他们很配吧
我点头:挺配的,像拍偶像剧似的。
他笑了:那我们呢
我: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是不是宴会上的香槟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顾衍之却没再解释,只是在凌曜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时,他看向我,认真地说:我没什么想要的,除了……
凌曜的司机。
全场哗然。凌曜的脸黑得像锅底。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这剧情怎么跑偏到我身上了!说好的总裁文呢,怎么变成了司机的恋爱故事
后来我才知道,顾衍之早就知道我不是原来的陈默。他说,原来的陈默唯唯诺诺,而我眼里有光,会吐槽凌曜的幼稚,会在堵车时跟着电台唱歌跑调跑到天边,会在他刁难我时偷偷翻白眼。
所以你不是喜欢苏晚,也不是想跟凌曜作对我问他。
他点头:一开始是,但后来……他捏了捏我的脸,被某个不称职的司机吸引了,你开车的样子还挺帅,虽然有时候差点撞墙。
现在,我依然是凌氏集团的司机,只不过偶尔会兼职给顾衍之开车。凌曜虽然还是会黑脸,但也默认了我和顾衍之的关系。苏晚说我们三个在一起像相声组合
——
凌曜是捧哏,负责冷场;顾衍之是逗哏,负责搞笑;我是那个被逗得哭笑不得的观众。
至于原著剧情管他呢。毕竟,谁能拒绝一个会给你涨工资、会陪你摸鱼、还会在你开错路时帮你圆谎的男二呢至少我不能。尤其是在顾衍之拿着两份工资单摆在我面前时
——
左边是凌曜给的月薪,右边是他偷偷加了个零的兼职补贴。我盯着那串数字,感觉方向盘都变得格外顺手,比游戏里的方向盘还好使。
考虑清楚了顾衍之挑眉,指尖在单据上敲出轻响,以后你只需要每天早上接凌曜上班,下午的时间……
归我。
我咽了咽口水,昧着良心点头:顾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迟到早退!
从此我的日程表变得像精密仪器:早上七点准时出现在凌曜家楼下,听他用鼻音哼出目的地,跟个没睡醒的小猪似的;下午五点把车停在凌氏集团门口,等顾衍之笑着坐进副驾,递过来一杯加冰的可乐,气泡在杯子里跳得欢快,像我的心情。
凌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某天突然问:你下午都去哪了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随口胡诌:去保养车了,总裁。您这迈巴赫金贵,得天天伺候着,跟伺候祖宗似的。
他透过后视镜瞥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那天的加班时间格外长,直到深夜才让我开车送他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顾衍之却像是揣着雷达,准时等在车库出口。看到我下车拉伸筋骨,他倚着车门笑:凌曜又给你加练了是不是想让你练就一身开夜车的本领
我白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害我加班到现在,我的美容觉都泡汤了!
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掌心温热: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带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忘记加班的烦恼。
那地方是城郊的赛车场。顾衍之扔给我一套赛车服,自己则换上一身黑色劲装,拉链拉到顶,衬得脖颈线条利落又性感。试试他拍了拍旁边的卡丁车,比你的迈巴赫好开,像玩具车似的。
我坐进驾驶座,才发现这玩意儿比电动车还灵活,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顾衍之的车跟在我后面,不远不近,像道影子。冲过终点线时,我回头看他,正好撞上他望过来的目光,比赛道的灯光还亮,看得我心里怦怦直跳。
看来陈司机不仅会开迈巴赫,还会玩漂移。他摘了头盔,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像只可爱的小狼狗。
我突然觉得,这比天天盯着凌曜的冷脸有意思多了,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变故发生在一个雨天。我去接凌曜下班,发现他站在公司门口,怀里抱着浑身湿透的苏晚。苏晚发着烧,脸色苍白,嘴里喃喃着别吵。
凌曜看到我,声音罕见地发紧:去医院。
车后座,他把外套披在苏晚身上,动作笨拙又小心,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我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突然明白顾衍之说的幼稚是什么意思
——
这个在外人面前冷得像冰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时,连体温都透着小心翼翼,像个第一次谈恋爱的毛头小子。
那天晚上送完他们去医院,我刚把车停进车库,就看到顾衍之撑着伞等在雨里。他没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把一杯热姜茶塞进我手里:手都冻僵了,快暖暖。
我捧着杯子暖手,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肩膀,突然觉得这狗血剧情也没那么难熬,至少还有人关心我。
苏晚出院后,凌曜请了三天假陪她。这三天里,我彻底成了顾衍之的专属司机。我们去逛超市,他推着购物车跟在我身后,把我念叨了三天的薯片、可乐一股脑往里塞,像个投喂仓鼠的主人;我们去看午夜场电影,他在黑暗里偷偷牵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比我还紧张;我们甚至回了趟我穿书前住的出租屋,站在楼下看了半天,他突然说:以后我们住大点的房子,带车库的那种,让你随便停车,不用再担心蹭到墙。
我笑他俗气,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像被温水泡过的棉花糖。
凌曜回来上班那天,破天荒地给我带了杯咖啡:苏晚说,谢谢你那天送她去医院。
我受宠若惊地接过来,发现是我常喝的牌子,加了双份奶,比我自己点的还准。
他顿了顿,又说:以后下午不用等我了。
我愣住,他已经转身走进了电梯,背影依旧挺拔,却好像卸下了什么包袱,轻松了不少。
那天下午,我把车开到顾衍之公司楼下,第一次主动给他发消息:下班了吗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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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秒回:马上,等我,飞过来!
我们去了赛车场,这次换我开着卡丁车在前面跑,顾衍之的车始终保持着一个车身的距离。冲过终点线时,我没回头,却听见身后传来刹车声,然后是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跑这么快,怕我追上是不是想当赛车冠军啊
我转过身,看到他站在夕阳里,影子被拉得很长。顾衍之,我突然开口,我好像……
不用再给凌曜开车了。
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那正好,以后只给我开,当我的专属司机,一辈子的那种。
后来我才知道,凌曜是故意放我走的。苏晚偷偷告诉我,那天他看着我给顾衍之发消息时的侧脸,突然说:原来他对着别人笑的时候,眼睛弯得像月牙。
我听到这话时,正坐在顾衍之的副驾上啃汉堡,面包屑掉了一身。顾衍之伸手替我擦掉嘴角的酱汁,指尖带着可乐的甜味:所以我们得请凌曜吃顿饭,谢他成人之美。
结果那顿饭变成了大型修罗场。凌曜全程面无表情地切牛排,刀叉碰撞的声音像在拆炸弹;苏晚在旁边打圆场,说凌曜最近学会了做甜点,手艺堪比米其林大厨;顾衍之则笑眯眯地给我剥虾,剥好的虾仁在盘子里堆成小山,像座粉色的城堡。
吃到一半,凌曜突然放下刀叉:陈默,明天来公司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要秋后算账顾衍之握住我的手,冲他挑眉:他现在是我的人。
凌曜冷冷地瞥他一眼:我给陈默升职。
我和顾衍之都愣住了。
集团新成立了车队管理部,缺个总监。凌曜拿出一份任命书,推到我面前,年薪七位数,不用开车,只用管别人开车。
我盯着那串数字,感觉嘴里的汉堡突然不香了。这哪是升职,这是天降横财啊!
顾衍之笑着敲了敲桌子:凌总这是想挖我的人
凌曜没理他,只是看着我:考虑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刚想答应,就被顾衍之按住了手。他凑近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答应,我给你开八位数,当我的私人司机兼生活助理,全年无休……
的反义词,全年都休。
我:……
这简直是神仙打架,我这个凡人只想抱大腿!
最后我还是拒绝了凌曜的好意。倒不是因为顾衍之的八位数,而是我突然发现,比起坐在办公室里看报表,我更喜欢握着方向盘的感觉,尤其是身边坐着顾衍之的时候。
凌曜也没生气,只是把任命书收了回去,淡淡地说:随时欢迎。
苏晚偷偷告诉我,凌曜其实早就想给我升职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他啊,就是嘴硬心软,像块捂不热的石头,哦不对,是捂热了也不说的石头。
从那以后,我彻底成了顾衍之的专属司机。我们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跑车,走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春天去郊外看樱花,他会把车停在樱花树下,花瓣落在挡风玻璃上,像撒了把粉色的星星;夏天去海边兜风,海风卷着咸腥味吹进来,他会把胳膊搭在车窗上,指尖随着音乐轻轻打节拍;秋天去山里看红叶,他会找条僻静的小路,让我把车停下,然后从后备箱里翻出野餐垫,两个人坐在落叶堆里啃三明治;冬天去滑雪场,他会在我摔得四脚朝天时笑得像个傻子,然后把我拉起来,裹进他的大衣里。
有时候凌曜和苏晚也会跟我们一起。四个人两辆车,开在盘山公路上,像两支比赛的车队。凌曜的车始终保持着优雅的速度,像只骄傲的天鹅;顾衍之则喜欢时不时超他的车,然后在后视镜里冲他做鬼脸,像个调皮的猴子;我夹在中间,一边吐槽顾衍之幼稚,一边偷偷踩油门,心里乐开了花;苏晚则会在对讲机里笑得前仰后合,说我们三个加起来还没她的宠物狗成熟。
有一次,我们去参加一个汽车博览会。凌曜作为特邀嘉宾,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台上介绍最新款的概念车,气场强大得像个国王;顾衍之则拉着我在各个展台前转来转去,指着一辆复古跑车说:等我们老了,就开这个去兜风,你当司机,我当乘客,像现在一样。
我笑着捶他:你想得美,老了我才不给你开车呢,我要当乘客,让你推着我走。
他握住我的手,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推着你走遍全世界。
那天晚上,我们四个坐在博览会的露天餐厅里,看着远处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像无数朵盛开的花。凌曜难得没有黑脸,甚至主动给苏晚剥了一只小龙虾;苏晚靠在他肩膀上,笑得一脸幸福;顾衍之握着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暖得像春天的太阳。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结局也不错。没有狗血的误会,没有恶毒的配角,只有四个各得其所的人,和一辆永远开不到尽头的车。
至于原著剧情早就被我们抛到九霄云外了。毕竟,生活不是小说,没有既定的剧本。就像我,一个穿书的司机,本来只想混吃等死,却意外收获了爱情和友情。
顾衍之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耳边说: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笑着说:在想,幸好那天没把你的跑车蹭到墙上。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大声了,引来凌曜和苏晚的目光。
笨蛋,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就算你把车开到沟里,我也会跳下去陪你。
烟花还在继续,照亮了每个人的笑脸。我看着身边的顾衍之,看着不远处的凌曜和苏晚,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没有拯救世界,没有被争来抢去,只是做个普普通通的司机,守着自己的小幸福,就很好。
第二天早上,我被顾衍之的电话吵醒。他在电话那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陈司机,该上班了。今天的目的地是民政局,记得穿得正式点。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你说什么!
我说,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该去领证了,我的专属司机。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突然觉得,这穿书的日子,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