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珩止住笑,压低声音道:“开什么药,你又没病。”
“如你方才所说,不过是那女子甚合你心意,你没经验又太激动,整个人太亢奋,再加上多日不曾疏解——书上都说了,精满则溢。你今晚再试试,保管不会这样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唬我?”萧景渊得知并非像自己想得那样糟糕,心放下了一半,可还是不确定地追问了句,“你意思是,我真的没事儿?”
“哎呀,你今晚回去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就多试几次,慢慢就顺了。”
“男子初经这事,大多都这样。”上官珩看他一眼,“过度兴奋,紧张,气血涌得太急,收不住也是常情,哪就到了‘不行’的地步?”
“你娘这次从哪儿给你找的通房?竟能入了你的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景渊仍没接话,只转了话题:“你近来如何?”
上官珩道:“还老样子,整日看看诊,管管我院子里的草药。”
“你那日怎么没去佛光寺?”
“我去那做什么,又不求姻缘。”
“对了,”上官珩忽然想起,“我昨日去东宫给太子把脉,听说前儿在佛光寺闹了乱子,公主出事了?”
“嗯。”萧景渊淡淡应了一声,显然没打算多谈。
上官珩却不肯放过,似笑非笑地追问:“我还听说,长公主家的平阳县主对你有意,被你给拒了?”
“你听说的倒不少。”萧景渊瞥他一眼,“怎么?闲得发慌了?还有空操我的心?有那功夫不如先想想你自己。”
“我可听说,上官老爷子近来常去王御医家小坐,说是看中了王家那位未出阁的小女儿,打算给你定下呢。”
上官珩一愣,皱眉道:“谁说的?我怎不知?”
“你心思全在别人身上,自然没空听这些。”
上官珩脸上难得沉了下来,低声道:“晚上回去我便同祖父说,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萧景渊挑眉,“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听家里安排便是,如今怎么变卦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萧景渊盯着他,慢悠悠道:“啧啧,你该不会是看上谁了吧?”
“没有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八字还没一瞥那就是有这么个人喽?”
上官珩含糊带过,话锋一转又道,“景渊,你说如果是给姑娘送东西,送什么好?人家姑娘帮了我好几次,上次还给我带来了些东西,我是否也得还礼啊?”
“那是自然。”萧景渊道,“人家姑娘都主动给你送东西了,回礼是应当的。”
“可送什么合适呢?”上官珩犯了难,“我从没给姑娘送过东西。”
萧景渊摊手:“我哪知道,我也没送过。”
说到这,萧景渊没了待下去的心思,他有些后悔,昨晚太沉不住气了,跑去找她,结果就是两人又闹了个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