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地看着张野生他妈撒泼,拿起包,直接开溜。
谁知道这一家子神经病,一会还会不会对我动手?
警察也意识到了,跟这大姨讲话,她是一点也听不进去,一点道理也不讲。
索性也没有人在理她,就让她在那呆着,该干什么干什么。
等我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了。
解决完这个大麻烦,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昏睡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铃声却惊扰了我的好梦。
是同事小张:
“潇潇,出事了!张野生他妈带人来公司闹了起来!现在把公司门口围的水泄不通,非说什么你害的她儿子进监狱了,让公司给他儿找律师,想办法把他儿弄出去了。”
“但我们告知她儿被开除后,她就开始在公司门口坐着不走,非说咱们沆瀣一气,要害死他儿。潇潇,要不你这两天先请假别来了,快躲躲吧。”
他们这一家子还真就可我一个人祸害?
我不由苦笑了起来:“躲?怎么躲?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总要解决。”
“那潇潇,你想怎么办?”
小张迟疑道。
“没事,让她闹,我现在过去看看她到底想怎么闹。这事怎么说,她也不占理。”
这事若是闹大了,明事理的人一人一口唾沫也会把她淹死,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然而我到地方才傻了眼。
张野生他妈正坐在地上逢人便说:“我儿媳妇是这家公司的,叫什么潇潇。她跟我儿是同事。之前两个人都在块打算结婚了。没想到啊,我这儿媳妇又勾搭上了他领导,合伙把我儿给开除了,还把我儿送监狱去了。”
“真是没天理了啊!求求你们评评理,救救我儿啊!”
这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纷纷议论:
“这儿媳妇也太不是个东西了。这不是现代潘金莲吗?”
“就是!太恶心了!这领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亏我还以为这是大公司呢!”
“找记者来闹!让这对狗男女在这混不下去。”
我听闻气的浑身直发抖。
我这还真是接连的无妄之灾,偏偏他们还都一个个极其难缠。
我就给那唐僧过七七四十九难一样。
眼看事态越来越难控制,我大脑也在此刻飞速运转。
算了!见招拆招!
我借来了一旁卖菜大姨的喇叭。
朝着人群喊道:“大伙让一让,让一让。”
大家注意力瞬间转向了我,下意识的给我让出一条道,还不忘切切私语道:
“这女的干什么的?她不会就是这老太太儿媳妇吧?”
“你看这穿的花里胡哨的,就像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啧啧啧,这娘们够味啊。”
我努力抑制住着颤抖的手,咬牙对周围的声音熟视无睹。
强撑淡定对张野生他妈质问道:
“阿姨,我和你儿子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同事关系!你现在便宜在外面毁坏我名声,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还有,你儿子怎么进监狱的你不知道吗?入室抢劫并试图强奸。这哪条的罪名都不小啊,而且这些在公安局都有记录的,你莫非说是公安局办事不公吗!”
他妈气的在地上开始打滚,尖锐着嗓子叫喊:
“我儿就是你害的!你就是该死!这千人骑万人跨的玩意!”
我冷笑的不搭理她的无理取闹的泼妇行为,转而对着围观群众说道:
“我这短裤上衣属于正常穿搭,而在你们的口中却变成了什么花里胡哨,狐狸精的表现。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穿衣自由。并且无论什么时候,穿衣打扮都不应该作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
周围声音瞬间一边倒的偏向于我:
“哎呦,小姑娘,我这就是心直口快的,被那老太太给带偏了,也没恶意,你别生气。我就是瞎说的。”
“就是,这老妖婆太坏了,谁知道她儿子那德行,有其母必有其子。”
“她怎么还有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