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闹得葬礼仪式没法往下进行。
公爵的女管家实在忍不下去,上前劝苏小娅:
“女士你跟公爵素不相识,不懂他的性子。”
“而我伺候公爵四十年,他晚年常说,最嫌葬礼上哭哭啼啼装样子。”
苏小娅却认定女人是没分到遗产,心里憋着气。
“有些人伺候四十年,只配拿工钱,连个名分都混不上,哪懂公爵的苦?”
“公爵孤零零的就死了,你这陪了他四十年的人,心肠怎么这么硬?”
这话像把刀,一下戳得女管家眼眶泛红。
她悼念亡人的沉痛情绪再也兜不住,转身就往外走。
我见状立刻追上去,想递句话安慰。
苏小娅瞥见了,当即冲我吼:
“怎么哪儿都有你?能耐啊你,被绑着都能跑出来!”
“你见人就贴,巴结个女管家,能捞着什么好处?”
我不屑地瞪了女人一眼。
苏小娅还好意思嘴硬,说了解公爵生平?
她竟不知道,这位女管家是公爵生前最敬重的人。
她本是遗嘱里的的男人走出来,那周身的贵气压得人不敢出声。
“灵前哭丧这种犯忌讳的事你们干了,现在还敢当众动粗?我看这遗产,也没继承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