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心如明镜,透亮明白。
母亲父亲们交好,孩子也自小如此。
顾临稷走时,安镜也偷偷跟了去。
就在这时,人群中也不乏质疑声音。
“依我看多半是吹嘘功绩,她能有这么神?”
“其实我也觉得,而且这其中又不是她一人的功劳。”
安韵的拳头硬了,顾羽拦住她:
“你放心,我早有准备。”
只见有人靠近那两个人,一手一个捂住嘴拖走了,赵明珠三人在楼上看得清楚。
他们拖去暗巷中,长舌的人挨数十个嘴巴子。
安韵佩服道:“还得是你,顾羽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
顾羽吹了吹护甲:
“这一条街我都安排人蹲着,谁出言不逊,我的人立马闪电出击。”
“好使,好使!”安韵竖起大拇指。
在和赵明珠混玩这些年,顾羽和安韵都学了不少词,如今她们皆能融会贯通。
赵明珠听后哭笑不得,也好,省得她举起板凳自己上。
顾临稷骑着高头大马出现时,现场一片哗然。
顾临稷穿着铠甲这没什么,但是那被剃光了头发的头,青茬直冒,皮肤黝黑,眉骨上有道疤,显得她凶气毕露。
她身后的安镜同样也如此,甚至她的亲兵们也是如此。
“不是说这皇太子是女子?怎么男不男女不女的?”
“是啊,我以为会是个漂亮的女将军,带着漂亮的娘子军回京呢。”
这时候人群中有大娘突然喊道:
“没屁眼的东西烂舌头的蠢货,人家是去打仗,不是去评天下第一美!不会说话就滚你爹小鸡窝里回炉重造!”
这些年,因为太子是女孩,各地的某些东西都开始在松了关窍。
国子监中甚至有三个女儿家考了进去。
没人会在对自己有利局面时不知维护。
为了自己,为了女儿,为了未来,她们中有人也在鼓足劲努力。
赵明珠看着这一幕,随着百姓中越来越多的欢呼,她跟着鼓起掌。
顾临稷从头到尾,无论是欢呼还是质疑,她皆面不改色。
“殿下,您在想什么?”
安镜微笑示意周围,还接到了一串飞来的葡萄。
“我有些想”
顾临稷顿了顿:“拉屎。”
安镜脸上笑容一滞:“可不能当街拉屎啊,这不是在边疆随地乱拉没人管。”
顾临稷依旧面无表情:“所以孤这不是在忍?”
怎么还没有走完这段路,京城的街原来那么长的吗?!
就在这时顾临稷路过赵明珠所在的酒楼,母女两个似乎心有灵犀,她抬头看一眼。
见了赵明珠后惊喜露齿一笑,母后!
赵明珠见状点头,指了指皇宫,示意她在那里等她。
顾临稷猛猛点头。
赵明珠心中酸楚,跟泡在水里一样。
靠在顾羽肩头:“真是心疼死我了,她瘦了好多!”
而安韵也叹气道:“我家阿镜也瘦了好多,真是越看越心疼。”
顾羽拍拍肩膀:“能养回来,你们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