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后，我又一次得到了凌霜月的消息。
她用积攒的金币，求得了一次远程通讯的机会。
她说，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要还给我。
我同意了。
光幕上她那张脸，布满了污垢和伤痕。
连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再也没有曾经圣光白鸾的骄傲。
“夫主”
她小声喊着我，从怀里珍惜地掏出一个项圈。
那是我用“月光藤”编织，送给她的第一个物品。
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
她把项圈举到光幕前，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
“夫主你看，我还留着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你看看它，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你只是气我骗了你，气我不懂事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改，我什么都改！”
她卑微地乞求着，眼泪和着脸上的泥污，滚滚而下。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双柔软的手，从身后轻轻拥住了我。
凤栖毫不避讳的缩在我怀里，在我耳边亲昵地低语。
“夫主，你在看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通过通讯传到对面。
“晚宴快开始了，我亲手做了你喜欢的菜，再不去就要凉了。”
光幕那头的凌霜月瞬间石化。
她死死地盯着出现在我身后的凤栖，看着我们亲密无间的姿态。
看着凤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她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不许！你不许离他这么近！！”
“他不是你的夫主，他是我的，是我的！！”
她疯狂地捶打着光幕，仿佛想从里面冲出来撕碎我们。
“陆羽！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不是最喜欢我，甚至为了我，砸下那么多金币的吗？！”
我根本没听见她的声音。
因为凤栖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
“好吵，夫主，我们不看了好不好？”
她轻微的呼吸声，痒得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光幕那边的凌霜月疯狂着。
凤栖翘起白嫩的脚，踩下了结束通讯的光石。
“夫主，我们一会儿在吃饭，先办一点快乐的事，好不好？”
她柔软的唇，从我的肩膀一点点亲吻到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