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人,今天会把钱家搅得天翻地覆。
看来,她平时藏得挺深啊!
不过骂得挺好,钱家这几个人,她早就看不爽很久了。
曲荷看着乔眠这张精致的脸,她今天穿的这件贴身连衣裙,把孕肚勾勒得更明显了几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着‘龙种’。
这几年她在钱昭野身边工作,在他的无形的pua下,自己的性格被逐渐压抑。
可被压久了,到底就会反弹!
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听墙角听得挺开心?”曲荷冷冷说。
“诶呀,正好路过嘛。”乔眠捂嘴轻笑,指尖在肚子上画着小圈,“不过钱家人确实过分,我都替曲姐生气呢!”
虚伪!
她懒得多费口舌,扭头就走。
“曲姐!”乔眠叫住了她。
她垂眸,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其实,我一直都很佩服你的,如果没有这个孩子”
“打住!”
曲荷回头,敛眸沉声:“钱家这坨烂泥你爱怎么搅和就怎么搅和,但别脏了我的路。”
说完她转身离开。
身后,乔眠默默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嘴角的笑也被冷意取代。
刚才她听到的可不止那些,钱老太太说的那些话可都听到了。
她摸了摸肚子。
去母留子?
哪有这么好的事?
尤其是在知道钱昭野还对曲荷旧情难忘,她怎么能坐以待毙。
良久,她拿出手机,翻出联系人,发了个消息给对面。
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扭曲的笑。
“曲姐啊曲姐,别怪我狠心”她轻声呢喃。
只有让你身败名裂,才能断了钱昭野的念想。
翌日。
傍晚。
夕阳透过落地玻璃窗洒下一地金。
曲荷把昨晚在钱家的事情和司月简单说了下,气得司月叉腰在店里原地转了好几圈,齐耳的短发在空中飞扬,像只炸毛的兔子。
“渣男!渣男!渣男!”她都快气炸了,最后手指着大门,大喊,“谁稀罕啊!这么稀罕那个孩子,谁知道是不是他们钱家的!”
她跺着脚又补充了句:“我就祝愿钱昭野这个渣男,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曲荷没想到从来乖巧,甚至和别人一样话就会脸红结巴的司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昨晚把七年的气出了,心情大好。
打算过几天回趟爸妈那里,把和钱昭野解除婚约的事说了。
正想着,就听到门口的铃铛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