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去治,
没病就去死!
别在这里恶心人。
她忍无可忍,在徐茜那“柔弱”的身体即将碰到她裙摆的瞬间,猛地一甩手。
动作幅度并不算大,只是本能地想要避开这坨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啊!”徐茜配合着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夸张地踉跄了一下,被旁边的苏欲“及时”扶住。
“傅语听!”陆景言的怒吼声如同惊雷般炸响。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将“摇摇欲坠”的徐茜护在怀里,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傅语听,那眼神充满了暴怒和失望:
“就算上次是茜茜的错,可她的孩子没了!那是两条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到现在还要这样对她?推她?”
傅语听看着陆景言这副不分青红皂白、被徐茜耍得团团转还甘之如饴的样子,只觉得荒谬至极。
她强压下心头的恶心感,眼神冰冷如刀,唇角勾起一抹极致讽刺的弧度,声音清亮,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推她?”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锐利地转向陆景言怀里还在“抽泣”的徐茜:
“陆景言,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再吠。”
她顿了顿,眼神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徐茜瞬间僵硬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
“徐茜,我的好妹妹,”
傅语听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眼神充满了冰冷的嘲弄:
“那么,请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清清楚楚地告诉我。”
“你的那个‘孩子’,”
“到底是谁的种?”
“你又是跟谁,怀上的这个‘孩子’?我怎么不知道。”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精准地戳在了徐茜和陆景言最致命的痛处。
陆景言抱着徐茜的手臂瞬间僵硬。
徐茜脸上的“委屈”和“痛苦”瞬间凝固,如同碎裂的面具。
她眼神慌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傅语听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敢当众问出来?
周围一些离得近的宾客也听到了这爆炸性的对话,纷纷投来震惊和探究的目光。
“我我”徐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抓住陆景言的衣服,把脸埋在他怀里,身体抖得像筛糠,却无法给出任何解释。
陆景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和徐茜的反应钉在了原地,脸色青白交加,难堪到了极点。
就在这死寂般的尴尬和“奸夫淫妇”的狼狈达到顶点时。
一直冷眼旁观的苏欲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冷静和“公正”,试图将话题从“孩子是谁的”这个致命点上转移开:
“傅秘书,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苏欲微微蹙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徐小姐失去孩子已经够痛苦了,无论那孩子是谁的,都是她心头的一块肉。你何必在这种场合,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劝解,实则是在模糊焦点,替徐茜开脱,同时暗指傅语听刻薄无情。
“那她怎么‘故意’伤害自己的孩子?难道是野种?”傅语听轻描淡写的抛出的这个词,像一颗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