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欲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神情,迅速将药瓶藏进了手包。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徐茜拍了拍苏欲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两人迅速分开。
视频到此结束。
紧接着,文韵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冷意:
“看到了?精彩吧?这是从那个废物服务员的备用手机里翻出来的,她大概是想留一手。看来今晚这出戏,徐茜可不仅仅是个看客,还在后面偷偷递了刀子呢!可惜,当时只揪出了苏欲这个蠢货和那个服务员,没把她也扯出来。”
傅语听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刚才的羞窘瞬间被冰冷的怒意取代。
“徐茜”
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她不仅参与了,甚至可能是提供了关键“道具”的人。
苏欲是明枪,她就是暗箭。
苏欲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设计不出这种市井小人的伎俩。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陆景言那间充满冷硬线条和昂贵艺术品的顶层公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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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茜像只慵懒的猫,依偎在陆景言怀里,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和一丝气愤的意味:
“景言,苏欲那个没用的废物!计划得那么好,结果连这点事都没办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白白浪费了我的计划。”她指的是那个药效猛烈的药瓶。
陆景言靠在宽大的沙发里,单手搂着徐茜,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
他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只有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听到徐茜的话,他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
“没事。”他抿了一口酒,喉结滚动。
“我本来也没指望这种小伎俩能真正伤到薄行洲的筋骨。”
他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抬起徐茜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算计和蛰伏的野心:
“苏欲不过是颗投石问路的棋子,她的失败,反而让薄行洲放松了警惕。”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徐茜光滑的下颌线,语气带着一种笃定的森然:
“让他得意一会儿吧。真正的战场,从来就不在这种下三滥的陷阱里。”
陆景言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望向了某个硝烟弥漫的未来:
“在商场上,总有一天,我会和他薄行洲堂堂正正地对上。那个时候”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志在必得的野心:
“我要让他,把现在拥有的一切,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他薄行洲,就不会再有今晚这样的‘幸运’了。”
徐茜看着陆景言眼中闪烁的冰冷光芒,身体不由自主地更贴近了他,眼中充满了迷恋和一种扭曲的兴奋。
她就喜欢男人这种掌控一切、野心勃勃的样子。
陆景言现在的模样确确实实很吸引她。
“嗯,”
她柔顺地应着,声音甜腻:
“我相信你,景言。薄行洲得意不了多久的。”
陆景言没有回应,只是再次端起酒杯,目光沉沉地望向窗外璀璨却冰冷的城市灯火。
薄行洲。
总有一天他陆景言会把他踩在脚下,永不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