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树液就从割口处流了下来,流进了蚌壳里。
书上说,刚开始割的时候,一棵树可以割两道口子,宋浅月也让他们割两道口子。
至于蚌壳,真是一大堆,之前掏珍珠,不知道掏了多少。
“白爷爷,你让人在这里守着,里面装满了就装进木桶里用布封好,这东西有些多,一时半会割不完,就麻烦了您了”
宋浅月想着还没破壳的鸭蛋,哎!鸭脖子啥时候才吃得成。
“宋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这都是老头子应该做的,有事你随便吩咐”白老头见宋浅月这么客气,心里感慨啊!
好人啊!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们也给。
“晚点我再过来,把大伙儿的开荒的工钱发了,如今冬天来了,赶紧扯几尺布,把冬衣做起来”
宋浅月想着自家作坊也要发工钱了,也不知道老爹算好了工钱没有。
家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识一些字,就是下地干活的大哥二哥三哥都认识不少。
多亏了宋老头年轻时教了他们不少。
“好,好,我立马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白老头颤抖着双手,他这是激动啊!
要发工钱了,要发工钱了。
今年这个年大伙儿都能好好过了。
告别白老头离了草鞋村,宋浅月回了宋家。
她得去暖房看看鸡蛋敷得怎么样了。
这个暖房是专为敷小鸡准备的,宋浅月买了50多只老母鸡,每只老母鸡分给20个鸡蛋。
刚好一千个鸡蛋。
暖房里,肖番氏和正在诺大的暖房里检查有没有滚出鸡窝的鸡蛋。
大儿媳妇正在打扫暖房里的鸡屎,这老母鸡的鸡屎真是臭死了,肖邱氏这人也勤快,不怕臭。
打扫得那是干干净净的,她们婆媳的房间就在暖房隔壁,打扫干净了隔壁自然是闻不到臭味儿。
“娘,你说宋家今天是不是要发工钱了,我们这也没干足月,不知会不会发”
肖番氏愣了愣神,看着鸡窝里快要破壳的鸡蛋,听着大儿媳妇的话皱了皱眉头:“这些话还是别说了,不管人家发不发工钱,这每日的吃食可真是一点都没亏待咱们”
这吃食跟破烂村工人们吃的都一样,不仅有荤菜,有时候还能有鸡蛋吃,杂米饭都是管饱的。
谁家那么好的伙食,顿顿都能吃上肉,她看着儿媳妇这红润的脸也知道宋家没亏待人。
“知道了娘”她嘴上说着,心里到底还是期盼着今天能发工钱。
“行了,知道了就别说了,我看村里的小姑娘,小媳妇都在新开的小作坊做绢花,做多少算多少,要是美美和丽丽也能进去上工就好了,不过做人啊!还是得知足”
肖番氏想着自家两闺女,心里说不上,这些日子也不是没见过李大家的,都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人家的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踏破了,这些日子她也是亲眼所见。
哎!
这时,外面传来了锣鼓的响声,知道的都是有大事发生。
“大伙儿,都放下手里的活计出来吧!有事情告诉大家”宋浅月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宋家。
肖番氏两婆媳就见豆腐作坊的人兴奋的跑了出去。
“娘,有事情不会是要拖欠我们的工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