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好...”
哎,不是?
怎么突然说这个了,她气喘着虚虚推开他,“我事业才刚起步,还要考大学呢,现在不能生。”
要是有婆婆偶尔能帮忙搭把手也好,现在生了压根没有人帮忙带啊。
“那什么时候能生?”
“以后再说吧,时璟,我觉得,我们都还年轻,现在不着急。”
见他神色黯然,她又亲了下他的薄唇,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引诱道:
“你不想多过点二人世界吗?有了孩子我们可能没办法像现在这么自在了。”
陆时璟眸光暗沉,喉结上下滚动,“想。”
“那我们晚两年再生好吗?”
他手揉捏了几下,昨晚的记忆和感受涌上心头,呼吸发紧:“好。”
好字一出口,陡然察觉自己被她套路了。
得逞后,江汀兰又推开他的手,撒娇:“时璟,我想起来洗个澡。”
她高烧已经彻底退去,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晕乎乎的,还有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
“我抱你去洗。”
“不要!”
江汀兰想起上次在浴室...,脸霎时红了一圈。
有时候她虽然嘴上抗拒,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很多行为都极其符合她的性-癖
陆时璟平日里军装革履,神情冷漠,话很少,在外人眼里,疏离而威严。
可他一旦到了床上,那就是换了一个人,
对她用各种招式,对她说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强势而霸道。
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江汀兰洗完澡后浑身松快了不少,转念想起今天自己发高烧没有去练舞,觉得自己落后了别人一大截,心里不免又气陆时璟。
一码归一码,听了那些话心疼他是一方面,但他把自己欺负到发烧这事儿不能轻易算了。
后来连着好多天江汀兰都没让他碰自己,他一凑过来,她就躲得远远的,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这里那里不舒服。
然后拿他上次把自己弄发烧这件事说事儿,泪眼娑娑地控诉他不爱自己不心疼自己。
陆时璟被她拿捏得没有办法,火气上来,只能自个儿忍着。
只有那么有一次,江汀兰好心地动用了自己纤白软嫩的手。
舞蹈团训练的强度越来越高,中午吃饭时,张婉按着自己酸痛的双腿,对江汀兰道:“明天就要选定主舞人选了,你有把握吗?”
张婉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她跟别人不一样,没有太大的上进心,也不喜欢抛头露面在哪个军官面前混眼熟。
她只想好好上班,安安分分地混日子,让他爸找机会把她弄回海市。
何况从最近的训练来看,有可能选上主舞的无非就是江汀兰、吕敏还有其他两个跳得不错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