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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绕着几个著名的古镇玩了一大圈,返程回家后,江汀兰开始了忙碌的工作,而陆时璟不管多晚,每天必从部队开车回家。
江汀兰也开车去找过他,碰上周六日不用去学校时,她会在家属院住两天,这样,陆时璟就不用来回奔波了。
时间匆匆过去个把月,这天,江汀兰家门铃突然响了,她走到大门口,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货车,几个工人正挪动着一个盖着布的巨大东西往下搬。
“你好,是江小姐吗?”
“是的。”
“您先生为您订购的施坦威钢琴,今日给您送来了。麻烦您把门打开,我让师傅抬进去。”
“你,你说什么?”
施坦威钢琴?她没听错吧?
“不好意思,因为我们是按照订单量现做的,经过反复调试,加上需要走船舶运输,耽误了许多时间。钢琴您当面验收,稍后验收成功后需要您配合签下字。”
几个工人已经把钢琴搬了下来,抬着往客厅走。
一楼窗户边,江汀兰曾在这一大片空置区域摆过一些花盆,被陆时璟给挪走了。
她指了指那个位置,“就放这儿吧。”
工人揭开了上面覆着的一层绒布,“您先检查一下。”
一架如黑天鹅般高贵的钢琴伫立在墙边,琴体上的黑漆泛着柔和的光泽,掀开琴盖,黑白琴键整齐肃穆,内侧,烫金的施坦威徽标赫然在目。
品牌LOGO下行还有三个小字母:LAN。是她的名字。
“这架钢琴多少钱啊?”
“我不知道,我们只负责运输。”
陆时璟是晚上八点多到家的,进到客厅时看到他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睡裙,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坐在钢琴跟前,美得像一幅画。
这次是在客厅里,江汀兰坐在沙发上,解开他的皮带。
“钢琴是什么时候买的?”
她脸颊两腮的肉紧紧凹陷下去,仰着小脸看他。
“一年前。本来想当做你考上大学的礼物,但没想到订购一台钢琴这么麻烦,一年多才漂洋过海送到家。”
“你是不是疯了,给我送这么贵的钢琴。”她语调有些含糊不清。
陆时璟两只手在她耳侧扶着,红着眼哑声道:“确实快疯了。”
他仰头吸了口气,“我打听过,这个品牌的钢琴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定制款送给我心里独一无二的最重要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嗯哼...”他喉间猝不及防溢出一声极其绵长的喘-息,脑中白光乍现,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配不上这么好的钢琴。”她说。
这个年代钢琴很贵,她虽然喜欢也想要,但却觉得不值当专门买一台。
江汀兰脸上都是,她轻轻翕动鲜红欲滴的唇,伸出舌-头-卷走唇边的,微微吞咽了一下。
这动作落在男人眼里,简直要了他的命。
陆时璟猩红着眼,拿纸给她擦了擦,抱住她坐在沙发上。
他的气息还很紊乱,又急又烫地落在她耳畔。
“你不配谁配?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力给你最好的。姐姐,我爱你,我说过,把命给你我都愿意,何况是一架钢琴。”他语调喑哑低沉,性感万分。
江汀兰在脑子里不断搜索,她应该从没开口说过她想要钢琴,他却睿智地早就猜到了,还送给她一架如此名贵的。
即便他们中间无数次小打小闹地吵架、生气,他从没在那些时刻搬出什么事情细数他自己的好,以获得她的原谅。
他永远都在默默地做,给她惊喜。
他的爱太拿得出手。
江汀兰将头埋在男人胸口,静静感受他剧烈的心跳声。
今晚,他餍足,她同样。
她愿意取悦他,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有时候,对方舒服了,是比自己欲-望纾解还要惬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