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肖祁砚只是略一停顿,道:“如此,今日叨扰小道长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微微颔首,便往外走去。
送肖祁砚出府的路上,温浮宁直接给二人贴了两张隐匿符,随后才追问一句:“尊王善人是要查这两起事件背后的凶手吗?”
“用玄门术法害人,当诛。”肖祁砚嗓音平静无波,却透着一丝杀意。
总有人去管的。
只是坞城怕是已经被那人渗透了。
坞城两个最大的官员府中,都被那人下了吸运阵法,事情已经不是那般简单了。
这也是天鸡引来的灾祸吗?
“尊王殿下可是玄门中人?”温浮宁在他身上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灵力波动。
不是普通人,便是天级修道之人。
她不由得打量眼前的男人,身高腿长,宽肩窄腰
嗯,是修道的好苗子!
肖祁砚:
“本王并不是玄门中人。”他轻咳一声,打断了温浮宁的打量。
这小丫头心里有个什么,竟然丝毫不遮掩,目的明晃晃的展现在脸上。
闻言,温浮宁小脸透着遗憾,可惜了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打算将一些事情过多告诉给肖祁砚了,玄门中的事情,让凡人参合进来,吃亏的指定是他。
二人说完,人也到了大门口。
不远处的巷口,停着一辆格外低调的马车,车夫头戴斗笠,同他主子一样,遮挡了大半张的脸。
临走,温浮宁忽然想起什么,从布兜里掏出一张符纸,“尊王善人,这个给你。”
“这是?”
“这是传音符,若尊王善人有需要帮助的,尽可对符纸说便好,我会最快时间赶过去的!”传音符是她这几天才做的,之前给尊王善人的符纸里面,并没有这种符纸。
面具下,肖祁砚眉头微挑,骨节分明的手接过那张符纸,放进怀中。
他道:“多谢小道长。”
顿了顿,他的视线扫过她新穿的绣红梅襦裙,落在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嗓音低沉:“小道长穿裙装甚美。”
温浮宁一楞,旋即笑颜如花:“那日后我便多穿几次给尊王善人看!”
还未及笄的小姑娘,怕是都不知晓女子对男子说这话的含义。
肖祁砚眸光一暗,似看不透的古井,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待肖祁砚坐上马车,温浮宁这才转身回去。
直至背影消失不见,肖祁砚才开口:“走。”
车夫轻扬了扬马鞭,那马儿便慢悠悠走了起来。
马车内,肖祁砚手中捏着一枚白玉棋子,缓缓落在刚落几子的棋盘上。
那小丫头,似乎还未看破其中蹊跷啊
看来他还有的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