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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你这个伪君子顾泽宇,真是令我恶心。”
决定破罐子破摔了后,江流玥毫不留情骂道。
“你真的爱她,明知道她学了十几年画画,却打断她的手,真的爱她你会和我做着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够做的亲密事情,谁家治病需要治到床上去…”
被绑成肉粽的江流玥嘶吼着说着。
“顾泽宇你比我狠,我至少不骗我自己,你却连自己都骗。
家花虽然香,你也想尝一下野花,什么最爱的人是沈星晚,你只爱你自己。”
“闭嘴,闭嘴,闭嘴!”
顾泽宇发狂般冲到了江流玥的面前,对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
顾泽宇不断踹着江流玥的肚子,似乎用这方式就可以减少自己的负罪感。
一股温热暖流从江流玥的身体之中流出,脸色越来越难看。
“哈哈哈,顾泽宇你可以选择一直欺骗你自己,你最爱的人是沈星晚。
反正沈星晚再也不会回来了。”
江流玥笑得张狂,嘲笑顾泽宇的虚伪。
“带走,将人带走!”
一条腿半跪在地,双手撑地,顾泽宇嘶吼声比江流玥更大。
“顾总你没事吧?”
随行的医生担忧询问着顾泽宇。
“我说将人带走,带走!”
没有理会医生的话,顾泽宇命令着医生。
两位医生对视一眼后,拽着江流玥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顾泽宇你害了我的孩子,我诅咒你这辈子不育不孕儿孙满堂。”
粉色的裙摆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江流玥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痛苦之意。
只有无尽狂妄与嘲讽。
医生加快脚步将江流玥拽上了车。
“咳咳,咳咳!”
半跪在地的顾泽宇一口一口鲜血从喉咙中咳出。
他可真是混蛋,江流玥说得对,他以前若是真心爱星晚就不会与她做亲密的事情。
他以前若是真心爱星晚怎么会舍得将她的手打断。
他以前若是真心爱星晚怎么会舍得将她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十次。
…
不断忏悔着,不断懊悔着。
现在的他是真心爱着星晚的。
抬头望向星空,他想要知道在另外一个地方的星晚是否会因为他现在真心实意地爱着她,而选择原谅他了。
“还疼吗?”
坐在轮椅上的季寒珏用嘴呼呼着沈星晚的手腕。
即使他与他弟弟向高医生提醒过无数次,治疗时轻一点。
沈星晚的手腕依旧红肿了一大片,季寒珏心一阵一阵地疼。
他并不怪高医生,高医生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该死的是顾泽宇,他才是事情的始作俑者。
“不疼,不过高医生告诉我某人以前也是宋大师的弟子,不过被父母强行拽回家继承家业了。”
沈星晚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扭着季寒珏左耳,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道。
“季寒珏我们在很早之前就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