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没憋住,转脸就开始捂着嘴乐,过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劲:“那我们不正经的庄雨眠小同志,这件事到底和年离有什么关系在呢?”
“年离的芯片只要能破译出来,就是最大的进展,既然凶手给我们留下了这个,就代表他一定想要传达出什么消息给警方,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能借此进一步推敲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侧写,更何况我们已经猜到了这有可能是某个组织或者团伙——既然如此最顶层的人物一定是有组织力度的,通过这一点肯定也能查的更为详细深入。”
“不错,这个回答我给满分。”柳在溪比了个大拇指,“事已至此我也觉得没什么也别强的负罪感了,只希望年离那边速度可以快一点儿。”
柳在溪把刚才庄雨眠给她夹的那块虾滑放进嘴里,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间才稍微放松了些许。
可能喜欢跟庄雨眠在一起也有这样一层原因在吧,庄雨眠总是能让她舒心。
晚上临睡之前,柳在溪窝在沙发上玩犯罪大师,在上警校之前她根本没这种习惯的,甚至连悬疑小说都不常看,如果不是因为这四年大学生涯,她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想起来碰这些。
庄雨眠洗完澡,擦着头发就坐到了柳在溪旁边:“明天大队长回来之后打算怎么跟他解释?有推理是好事但没有线索的话,大队长可不一定认账。”
柳在溪一下子直起身:“卧槽,我是不是还得给他写份报告。”
庄雨眠顺势替柳在溪把笔记本电脑给拿过来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然到时候不好交差,还是详细写一下的好。”
柳在溪向来不乐意搞这种文书类工作,但自从当了副队长之后也就不得不偶尔分担一下大队长的责任了,结果大队长一走,连这份柳在溪眼里的重担都落在了她肩上。
还没刚敲两个字,柳在溪就歪倒在庄雨眠怀里,侧着身躺在庄雨眠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庄雨眠的腰:“可我真的不会写——实在不行明天硬着头皮跟他讲吧?我想大队长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一定不会针对我的你说对吧?”
“我说不对。”庄雨眠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把柳在溪没打完的那句话给补上了。
“看在我请你吃火锅的份上,你能不能帮我先写了?”柳在溪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还刻意放软了声线,挠的人心痒痒。
庄雨眠干脆闭上眼,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这是你的责任和义务,我要是一直帮你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啊。”
“但是我可以写后面的案件存疑点啊,这个我简直最熟悉了,但别的我实在是不想弄了嘛,雨眠姐雨眠姐,你就给我写这么一次吧,以后想吃什么我都老老实实给你弄,你看成不?”
庄雨眠只要一垂眸就能看到温尽染的脸盘子在她怀里到处乱转,连带着头发丝都是晃晃悠悠的,还好柳在溪不是脱发体质,不然怕是还得滚的柳在溪满身头发。
“只此一次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