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江兰亭没怎么睡着,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不安。果然人的将应时划给二房。”
邻居:“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突然过继,那应时已经成年了,原来是想顺理成章和别人抢儿子为自己养老送终啊,养儿子时不见出力,那应时上学那么多年又结婚又生子的都是敬山夫妻花钱,现在现成的果实都抢着摘。”
邻居:“丁应时也同意,也是个白眼狼,还是教师呢,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父母不要,去二叔那。”
邻居:“还不是因为来时不能做事赚钱了,每天又是药啊治疗啊都不知道要用多少钱。”
邻居:“什么怎么想,你没听说吗?这二叔不二叔的真不一定,也许是亲爹呢!”
“你们胡说什么,”万以清眼见舆论旋涡转向他们,瞬间坐不住了,“张书记,你管不管他们胡说八道,没有证据的事来编排我们。”
张书记为人正直,四十出头,与丁敬山在生产队一起共事了二十多年,对于丁敬山的为人还是信得过的。但是此时也不能显得偏颇,于是对着大伙儿说:“没有证据的谣言,不能传播,损害别人名誉,另外我理解敬山这边生活的困难,所以我宣布一下队里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