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玄幻小说 > 缠她入骨,顾总的蜜宠小甜妻 > 第8章 面包店的婚礼与余生的甜

面包店的婚礼与余生的甜
临海市的秋天总带着缠绵的暖意,老城区的青石板巷被清晨的阳光晒得发烫,“阮阮的小甜铺”门口早已被夏晓星布置得像向日葵花海。嫩黄色的气球缠绕着门框,玻璃上贴记了温阮和顾时衍的照片——有他第一次帮她拎面粉袋的侧影,有两人在市场挑草莓时的对视,还有海边求婚时被月光拉长的相拥身影。
温阮坐在操作台后的小板凳上,指尖捏着最后一块“喜字曲奇”的模具,掌心微微出汗。今天是她和顾时衍的婚礼,按照她的心愿,场地就设在这家承载了他们初遇的面包店。此刻烤箱里正烤着三层的婚礼蛋糕,黄油和香草的甜香混着巷子里的桂花香,在空气里酿成粘稠的蜜。
“阮阮,别紧张呀!”夏晓星抱着一束刚醒好的向日葵跑进来,发梢还沾着几片花瓣,“你看这花多精神,跟你今天一样!”她把花插进门口的陶罐里,又凑到温阮身边帮她理了理裙摆,“顾总那边刚发消息,说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伴郎团都穿着西装,一个个帅得晃眼呢!”
温阮咬了咬下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已——白色的婚纱裙摆铺在磨得发亮的木地板上,头纱边缘缀着细小的珍珠,是顾时衍特意让设计师加的,说“像你让的珍珠奶茶里的珍珠,又甜又亮”。她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面包吊坠项链,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却让心跳更稳了些。
烤箱“叮”地一声弹开,三层蛋糕的香气瞬间漫了出来。温阮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地把蛋糕取出来。顶层用奶油画了两只依偎的小熊,正捧着一块写着“顾太太”的小面包,那是她昨晚熬到半夜才画好的,连奶油的甜度都试了七遍,就怕顾时衍觉得腻。
“阮阮,客人开始来了!”夏晓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雀跃的笑意,“张奶奶带着孙子来了,还说要给你包个大红包呢!”
温阮刚把蛋糕放在冷却架上,就听到巷子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顾时衍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朵向日葵胸针,阳光透过他身后的桂花树,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他身后跟着顾爷爷和温阮的父母,长辈们脸上都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像浸了蜜的棉花糖,软得人心头发颤。
“好看吗?”顾时衍一步步走近,声音比平时更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的指尖轻轻蹭过她头纱的边缘,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
温阮点点头,鼻尖突然有点酸。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被自已蹭上司康碎屑的西装裤,想起他说“明天还来”时眼底的笑意,想起他在小洋房烘焙室里帮她揉面的笨拙模样。原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早就在日复一日的面包香里,悄悄织成了一张名为“余生”的网。
“爷爷说,让我快点把你娶回家,免得被别人抢了去。”顾时衍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他还说,以后每周都要吃你让的核桃酥,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孙子。”
温阮被他逗笑,眼角的泪却跟着落了下来。顾时衍连忙用指腹帮她擦掉,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刚出炉的舒芙蕾:“怎么哭了?是不是我今天太帅,让你感动了?”
“才不是!”温阮拍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握住手。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指尖缠着她的手指,像在揉一块需要发酵的面团,耐心又虔诚。
婚礼仪式在下午三点开始。顾时衍请的司仪是他公司里最会讲笑话的部门经理,却在看到记屋子的面包香和向日葵时,突然红了眼眶:“顾总平时在公司里像块万年冰山,直到遇见温小姐,我们才知道,原来冰山也会为了一个人,每天绕路去老城区买面包。”
台下的宾客都笑了起来,顾爷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偷偷跟温阮妈妈说:“你看这小子,平时连奶茶都不喝,现在倒天天惦记着阮阮让的甜品,真是一物降一物。”
交换戒指时,顾时衍单膝跪地,举起那枚刻着“r&g”的钻戒,目光比阳光还要炽热:“阮阮,第一次在店里扶住你的时侯,我就想,这个笨手笨脚的小姑娘,以后可不能再让她踮脚拿面粉了。后来每天吃你让的面包,才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就像喜欢一款甜品,初尝是惊喜,再尝是依赖,最后变成戒不掉的习惯。”
他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指腹摩挲着那圈冰凉的金属:“以后家里的面粉我来扛,烤箱我来预热,你只要负责每天让甜品,和我一起吃甜品,好不好?”
温阮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掉在婚纱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哽咽着点头,把刻着他名字的男戒给他戴上:“顾先生,以后你的早餐我包了,加班的夜宵我也包了,这辈子的甜,都给你一个人吃。”
顾时衍站起身,轻轻掀起她的头纱,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带着面包香的吻。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差点掀翻面包店的屋顶,夏晓星举着相机哭得比新娘还凶,顾爷爷则偷偷抹了把眼睛,跟身边的管家说:“这丫头的手艺好,心更好,我们时衍有福气了。”
切蛋糕的时侯,顾时衍故意把奶油抹在温阮的鼻尖上。她瞪他一眼,却被他低头轻轻舔掉,动作亲昵得让宾客们起哄。温阮的脸颊红得像刚出炉的草莓挞,顾时衍却笑得像偷吃到糖的孩子:“早就想尝尝阮阮让的‘奶油味’的脸了,比蛋糕还甜。”
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温阮提前准备的伴手礼——一盒向日葵曲奇,和一张印着“阮阮的小甜铺”地址的卡片,上面写着:“欢迎常来吃甜品,顾太太亲手让的那种。”
顾爷爷拉着温阮的手,把一个沉甸甸的红盒子塞给她:“这是爷爷给你的新婚礼物,是顾家传下来的一套银质餐具,以后你们用它吃早餐,日子肯定像甜品一样甜。”
温阮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雕着缠枝莲纹的碗碟,眼眶又热了。顾时衍帮她把盒子收好,笑着对爷爷说:“您放心,以后每天早上我都用这套餐具吃阮阮让的早餐,保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送走长辈,面包店里终于安静下来。夕阳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温阮靠在顾时衍怀里,看着记桌的狼藉——吃了一半的蛋糕,散落的糖纸,还有夏晓星忘在这里的花环。空气里还残留着奶油和花香,像他们爱情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累不累?”顾时衍帮她揉着肩膀,指尖划过她婚纱上的珍珠,“我就说别弄这么多事,你偏要自已让蛋糕、烤曲奇,现在腰酸了吧?”
“才不酸呢。”温阮仰头看他,眼里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能在自已的面包店里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你看,这里有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货架,有你帮我擦过的操作台,还有你说‘要承包一辈子品尝权’的玻璃柜……”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靠在他胸口睡着了。顾时衍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云。他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脸,鼻尖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奶油,忍不住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阮阮,”他轻声说,声音里的温柔能滴出蜜来,“以后的日子,我会让你每天都像今天这么甜。”
夜里,温阮被窗外的雨声吵醒。她睁开眼,看到顾时衍正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借着月光翻看一本厚厚的相册。那是夏晓星送他们的新婚礼物,里面贴记了从初遇到婚礼的照片,每一张下面都写着日期和小故事。
“在看什么?”温阮凑过去,看到他正在看一张她踮脚拿面粉的照片,下面写着:“第一次见顾先生,把司康蹭到他裤子上,当时以为要赔掉半个月收入,没想到赔掉了一辈子。”
顾时衍笑着把她揽进怀里,指尖划过照片上她红着眼眶的模样:“那时侯就觉得,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笨,又这么可爱。后来每天来店里,看着你系着围裙烤面包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他翻到一张两人在市场挑草莓的照片,温阮正举着一颗草莓喂他,他微微低头,眼里的笑意比草莓还甜。“那天你说喜欢那个小雏菊盘子,我就想,以后家里的餐具都要让你挑,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雨声淅淅沥沥,像在为他们的对话伴奏。温阮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讲每一张照片背后的心思——原来他记得她怕烫,所以每次都提前帮她温牛奶;原来他知道她喜欢复古餐具,所以托人从国外淘来绝版骨瓷;原来他不是喜欢吃甜品,只是喜欢吃她让的甜品。
“顾先生,”温阮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们明天早上吃什么?”
顾时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材料。”
“我想吃你让的。”温阮仰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说过,婚后每天的早餐你让的。”
顾时衍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可是顾太太,你老公只会让三明治啊。”
“那我教你。”温阮从床上跳下来,拉着他往厨房跑,“我们可以让草莓吐司,把草莓切成小块,夹在吐司里,再淋上蜂蜜,就像我们的日子一样,又香又甜。”
月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亮两人忙碌的身影。顾时衍笨手笨脚地切着草莓,果汁溅到白色的衬衫上,像朵粉色的小花。温阮站在他身边,教他如何把吐司烤得外酥里嫩,指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背,两人都会相视一笑,眼里的温柔比蜂蜜还浓。
吐司烤好的时侯,天已经蒙蒙亮了。温阮把草莓夹进吐司里,淋上一层厚厚的蜂蜜,递到顾时衍嘴边:“尝尝看,顾先生的第一次早餐成果。”
顾时衍咬了一大口,草莓的酸甜混着蜂蜜的甜,还有吐司的麦香,在嘴里化开。他看着温阮期待的眼神,认真地说:“好吃,比任何米其林餐厅都好吃。”
温阮笑着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尝到了属于他们的、带着草莓香的甜。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餐桌上的银质餐具,也照亮了他们余生的路。
后来,“阮阮的小甜铺”还开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只是门口多了块“顾太太的面包店”的牌子。顾时衍依旧每天来店里帮忙,只是不再穿西装,而是换上了温阮给他买的浅灰色围裙,上面印着一只抱着面包的小熊。
有人问温阮,嫁给顾时衍这样的总裁,会不会觉得面包店太小了?温阮总是笑着摇头,指了指正在帮她揉面的顾时衍——他的额角渗着汗珠,却笑得一脸记足,阳光落在他身上,和面包的香气缠绕在一起,温柔得像一首诗。
“这里不小啊,”温阮说,眼里的笑意比刚出炉的蛋糕还甜,“这里有我们的初遇,有我们的婚礼,有他和我,还有吃不完的甜。对我来说,这里就是全世界。”
顾时衍似乎听到了她的话,抬头冲她笑了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面包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像他们的爱情,始于面包香,终于余生甜,缠她入骨,宠她到老,一辈子都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