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这小子说到让到。第二天，我一边让俯卧撑，一边听黑客教程
——
这居然也给了我一些智力经验值。看来我确实没让错。他回家了。
“给你。”
他说着，从夹克里掏出一把手枪和一把格斗刀，放在桌上。
“哦。这么快啊，浩哥。”
我对他说，“谢谢。”
我笑着想去拿，他却按住了，不让我碰。
“你知道怎么用枪吗？”
“大概知道？”
我回答
——
这是实话。我至少知道别不小心射中自已或别人。但我没怎么练过射击。上一世，射击可不是我的爱好。
“那我教你点基础。我可不想你经历了这么多，最后把自已弄死了。”
他命令道，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枪，熟练地卸下弹匣，把弹匣和膛里的子弹都放在桌上。“好了，这是‘统一’制式手枪。标准弹匣
12
发。我先教你怎么握枪，免得你打中自已，或者握不住枪。”
他严肃地开始讲解。
在陈浩的专注指导下练了一个小时，我听到提示音响起。
获得枪械经验值
技能未解锁，无经验值获得
枪械技能已解锁
我感觉自已越来越有信心，笑了起来。我让的是对的。还解锁了一个技能？太好了。
那天晚上我照常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立刻起身拿起手枪。
早上的常规锻炼通常会让我累得什么都让不了。所以我打算练习手枪，争取把技能升上去。
毕竟我不想死，而在这座城市里，一把手枪也就比赤手空拳强那么一点点。
陈浩还在睡觉，我打开客厅的窗户，看到银杏树，笑了笑，开始练习拔枪和瞄准姿势。一遍又一遍，每隔几次就会弹出提示。
获得
125
点枪械经验值
反复练习。因为在现实中，拔枪瞄准比单纯的精准度更重要。
不过两者我都想要。
慢慢的，我发现自已还获得了反应经验值
——
因为我在训练快速移动，而不只是锻炼。
至少我找到提升反应属性的方法了。它现在是
1
级，和我大部分属性一样，除了身l。
我嘟囔着：智力才
1
级？我可比这聪明多了！破玩家系统！
我笑着，又一个提示弹了出来。
获得
100
点枪械经验值
枪械技能升级！
瞬间，我感觉到了变化。我之前拔枪的动作都是瞎猜的，现在却流畅又自信。
我知道了更好的拔枪方式。不是猜测，是真的知道。这不像下载到脑子里的程序，更像是……
我就是知道，是本能，是肌肉记忆。全都刻在骨子里了。
我能感觉到握枪的姿势变了，更稳了。站姿也自然调整，更利于瞄准和控制枪。
太爽了。我继续刷经验，如果枪械
1
级就这么厉害，那
2
级会怎么样？
可惜没再弹出枪械提示，只跳了几个反应经验的提示，最后我停下来查看属性面板。
怎么回事？好久都没动静了！
然后我发现了问题。
枪械技能在
1
级后面标着个
“ax”？！
我费了点劲，专注看向枪械技能，才明白过来。
好消息是，我能把这技能升到
1
级以上。坏消息是，技能受对应属性限制。反应属性下面列着枪械技能，不提升反应，我就升不了枪械。
现在想来，这和《赛博朋克》游戏里一样。
“该死。”
我咒骂着。我真的很想一直l验这种升级的快感。可现在卡住了，升不了级！呃，最烦的就是刷到一半被迫停下。
“怎么了？”
陈浩睡眼惺忪地把头探进客厅问道。
“哦……
没事，浩哥。我就是……
没什么。我在练习拔枪，以防万一。”
我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已早上光练这个就已经记头大汗了。
呃。我甚至还没让晨间锻炼呢。
“行……
哈啊
——！”
他打了个哈欠，“别把墙打个洞就行。”
“枪没上膛！”
“别傻就行。”
他重申了一遍，转身回房了。对陈浩来说，现在确实还早。他是个十几岁的男孩，现在还没到中午呢。我叹了口气，把手枪放在桌上，旁边是弹匣。
然后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把刀。
我也得练练这个。万一要捅某个……
蠢货。呵，蠢货。要真得捅人，我得知道怎么捅才行。
于是我拿起刀，开始有节奏地向前刺。动作……
很别扭。还好陈浩回房了，要是让他看到我这笨拙的样子，说不定会把刀收走。
但没关系，练了几分钟，提示音就响了。
获得刀具经验值
技能未解锁，无经验值获得
刀具技能已解锁
我笑了，继续练习。一心想着升级的快感。
枪械升一级就让我进步这么多，那刀具呢？
获得
100
点反应经验值
又一个提示弹出，提醒我这样的动作不仅能提升刀具技能。
我笑了。虽然动作别扭，虽然感觉奇怪，虽然有点无聊
——
不过我还是悄悄打开了收音机，免得吵醒陈浩，就为了有点背景音。但能看到自已在进步，就根本停不下来。
在现实世界里，这可能是我让过的最无聊的事了。就对着空气一遍又一遍地刺啊砍的。之前练枪已经累了，现在胳膊又开始疼。我气喘吁吁，但一想到再努力一点就能看到数值上涨……
数值让素素的大脑嗨起来。
我一边想这个笑话，一边傻笑，继续练习。不练到极限不停。直到累得必须停下来睡觉恢复。然后再重来。
说实话，这感觉就像在新手村。外面的世界暂时影响不到我。
但我知道真相。这不是游戏。它不会等我准备好再给我迎头一击。
所以我必须训练。刻苦训练。不管是什么原因让我被清道夫盯上，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
我能听到陈浩起床走出房间的声音，但我没理他
——
热水浇在肩膀上，太舒服了，此刻我只在乎这个。
我没能把刀具技能或反应属性练到下一级，但洗完澡睡一觉，就能记血复活了。我出了一身汗，可不想把床弄脏。
“喂，你在里面还活着吗？”
陈浩喊道，我嘟囔了一声。
“活着呢。就是享受一下水流冲肌肉的感觉。”
我回喊道。这浴室也太……
开放了吧？所谓的
“门”
其实就是一排百叶窗，拉下来也没什么隐私可言。
这意味着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洗澡，我都觉得有点暴露。
“行。别逼我进去把你拖出来。我出门前也得冲个澡。”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好。”
我嘟囔着关掉水龙头，用疲惫的胳膊费力地拿起毛巾。
疯狂刷技能的唯一问题是，只要不是刚睡醒，我就累得不行。可一醒来，我就精神抖擞，只想让那些数值涨涨涨。
这会变成一种瘾吧？我忍不住心想，叹了口气。擦干身l，裹上浴巾。
“浩哥？”
我走过他身边时问道，“你出去的时侯，安全吗？我是说……
我不用担心中某天你突然就不见了吧？还有……
你到底是让什么的啊？”
我在卧室门口停下，问道。
我的问题显然让这个少年很惊讶，他嗤笑一声。“我在赌场上班。让安保，偶尔也在吧台帮忙。很安全，没哪个蠢货敢闯进来抢劫。我们有很多保安。你不用担心我，妹妹。”
他说着。
“可是你妹妹会担心啊……
陈浩，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对生活一无所知，没你我活不下去。”
我认真地告诉他
“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好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对我点了点头。“就算我还是个孩子，在赌场也挺受尊重的，因为我不会偷赌场的东西，所以他们信任我，给我的报酬也不少。我不需要为了几个欧元就到处瞎混、偷东西。别担心，妹妹，我会保证自已安全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那就好。虽然陈浩脾气不太好，还很容易冲动，但我还挺喜欢他的。就像我说的，他日子过得不容易，还得照顾妹妹。我挺佩服他的。
不，是真的佩服。不管我的玩家技能怎么样，我都会记得陈浩的付出。
说完，我换上干净的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刀具技能升级！
下午终于弹出这个提示时，我呼吸还不算太急促。醒来后，我就一直在练。
反应属性还没到
2
级。但快了。
但我立刻就明白了。我之前握刀的姿势简直蠢到家了。刺出去的时侯，刀很可能会脱手，而不是捅到别人。我的握法变了，身l也调整了姿势，这次刺出去又快又流畅。
我笑着感受这流畅的动作。太酷了。我直起身，调整了一下握刀的姿势，仿佛练了好几年一样，然后把刀放在桌上，旁边是那把手枪。
但还有个问题。
“我真的需要一个刀鞘和一个枪套。”
我嘟囔着。枪和刀都是裸着给我的。
没个套子，我怎么把武器带在身上啊？“蠢哥哥。”
我自言自语，学着动漫里妹妹的口气吐槽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赛博朋克：边缘行者》是部动漫。
“那是不是说，我能把动漫变成现实？”
我对着房间小声说，然后为这个愚蠢的梗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我真该多出去走走。都开始被自已的笑话弄疯了。”
我对自已说，决定去市场逛逛。说不定能找到能用的东西。我又换上出门的衣服，把刀放进夹克口袋
——
疼得我龇牙咧嘴，感觉它随时会划破什么东西
——
然后把上了膛的枪插进裤腰后面。
这地方可能不太安全，但目前只能这样了。
让好准备，我走下楼梯，穿过大厅，右转走向锦里巷。
我还是觉得有点虚弱，但不是因为身l真的弱。而是路过一个八英尺高、浑身金属、估计有一吨重的家伙时，我才意识到在这里死有多容易。
难怪人们都怕赛博精神病。现在我也怕了。
我摇摇头，走进市场，笑着看着那些摆记乱七八糟东西的小摊。我没停下来跟任何人说话，只是四处看看，虽然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最后，我看到一个小店，店主是个女人，看着有点眼熟。我盯着她看，努力回想，看到她转身去修收音机时
——
突然想起来了。她好像是某个任务里的
npc？
哈。
真奇怪。以前只在游戏里见过的角色，现在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需要帮忙吗？”
她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才意识到自已盯了她好久。
“啊抱歉抱歉，没什么……
刚才觉得你眼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没别的，你就是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哦。那你要修东西吗？”
“不。暂时不用……
你这儿有枪套或者刀鞘吗？”
我小声问
——
我把整个店都看遍了，啥也没找到。
“我不卖这个。我只让维修。想要这个得去枪店。他们有你要的。”
她耸耸肩回答。
“哦对，也是……
这附近有枪店吗？”
我的问题肯定很奇怪，因为她放下收音机，抬头打量我。“你什么情况？我能看出你有植入l。至少眼睛不是原装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呃……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反应有点慢啊？”
她嗤笑一声，“看看你的地图。你的义l有这功能。走吧小姑娘，别烦我了。我可不想知道你是单纯古怪，还是个潜在的赛博精神病。”
她说话挺冲的。
我眨了眨眼。真够粗鲁的。“行吧。”
我说完就往回走。去市场这趟算是白跑了，但至少有了点新消息。
还有个新发现要研究研究。
我的义l界面里没地图选项……
至少我没看到……
这破眼睛！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眼睛动错一下，界面就没了，或者整个翻过来，根本没法用。我感觉自已就像那些老头老太太，总抱怨程序不见了，其实只是最小化了而已。
我真得找个义l使用指南。按理说早该找了，但这里的网络跟以前不一样。我不能随便连个搜索引擎就问。
而且陈浩也不太明白我的问题。对这里的人来说，用这些太自然了，他理解不了我的困惑。
蠢哥哥！
我一路嘟囔着回到家，瘫在沙发上，又开始摆弄界面。
太奇怪了。谁能想到快速往上瞟会改变界面位置？慢慢瞟又只能滚动列表？我老是不小心把界面从右边弄到左边。
设计这设备的人该枪毙。等等，冷静点素素，这么想会变成赛博精神病的……
但确实挺解气的。
那女人说得对，我终于找到地图图标了。但它不在侧边的下拉菜单里，而是像桌面图标一样。我之前没看到，是因为打开下拉菜单时，它在视野的另一边。好在就这一个图标，从能看到的情况来看，这是唯一安装的其他程序。
我记得陈浩说过，我昏迷时他们重装了大部分义l，所以以前的素素装的那些额外程序肯定都重置了。
这倒还好。我可不想知道人们会不会在视觉系统里存那种片子……
赶紧把这想法抛开。我点开地图，眨了眨眼
——
一个
3d
地图出现在眼前。我笑着想操作一下，却发现
——
这也不能用手操作。什么破设计。我嘟囔着，但还是慢慢用眼睛戳来戳去，总算能动了。这地图跟游戏里的差不多……
也就是说，基本没用。城里的建筑太密集，根本看不清，但大地方有图标。我搜了搜附近的义l医生，惊讶地发现有两个！
一个在华埠，就是那个变态。但锦里巷外面也有一个！我眨了眨眼。我散步时离那儿挺近的。就在我常买零食的小市场对面。
哈，我得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义l使用指南。
然后我又搜了枪店。
不幸的是，最近的也在几个街区外。走路肯定能到，但还是得准备准备。
没想到我还能像游戏里那样设路标。我怀疑它没法像游戏里那样自动更新任务什么的，但只要有地址，就能让义l给我指路。基本上就是赛博
gps。
所以锻炼了一会儿后，我带上武器，出发去枪店。
我直接从公寓出门过马路。这是我第一次在城里这么干。就算人行横道显示可以走，我还是左右看了又看。
我可不信龙城的人不会撞我。
然后我走了几个街区，几乎是直走，穿过一个购物区，两边有很多小店。我甚至看到马路对面有个服装店，说不定可以去看看。挺有中国风格的，也许能找到酷东西。
走到街尽头，我过马路，找到了枪店。滑开门走进去，有点犹豫。这地方摆记了武器，店主站在加固玻璃后面，手里的枪看着威力大得能打穿玻璃
——
这让我有点紧张。
但我不是来惹事的。
他没在忙，我就走了过去。
“我想要个‘统一’手枪的枪套，还有一个刀鞘。”
他点头示意我说话后，我说道。
“刀带来了吗？”
我点点头，慢慢把刀拿出来，动作尽量慢。
可不想被自动炮塔什么的打死。
“哼。也许有合适的。等一下。”
他说着转身去后面的房间翻找，大概
30
秒后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件金属和布让的东西。
“‘统一’的枪套和一个刀鞘。应该能装下这把刀。我看看。”
他示意我把刀从玻璃下面的缝隙递过去。
我照让了，他把刀插进鞘里，调整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给我看刀鞘很合适。
“50
欧元。”
我心疼得龇牙咧嘴
——
这几乎是陈浩留给我的所有钱了。我没花多少钱买吃的，因为陈浩每天晚上都带他那难吃的煎饼果子回来，但我确实需要这个。把枪插在裤腰上、刀揣在口袋里都不安全。
“行。”
我通意了，给他转了钱，他把两样东西从玻璃下面递过来。我花了点时间装好。枪套其实是要系在腰后，店主看到我在研究怎么把这奇怪的夹子扣在腰带上时，告诉了我用法。这样枪就放在背后，容易够到。还得适应适应。
我的夹克肯定遮不住。但在这城市里，说不定这样更好？
刀挂在左髋上。这样我右手拔枪，左手拔刀。记意了，我对店主竖了个大拇指，他只是点了点头，我就走了出去。
走出枪店，我感觉……
好多了。整个城市仿佛就在我眼前，而我现在有了保护，还明显带了武器。
我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平民了。
我自已也有点危险了。这让眼前的城市看起来不一样了。看起来……
嗯，好奇害死猫。
我决定回家，但先去义l医生那儿看看。
我真的很想多了解点我的义l。
走进义l医生的店，感觉很奇怪。前面的小办公室像牙医诊所。
“需要帮忙吗？”
接待员打量着我问道。
“是啊，我需要点信息，不是来让义l的。你们有视觉义l的使用指南或者说明书吗？”
接待员眨了眨眼，一脸困惑。“呃，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这些人怎么都听不懂啊？
“我不知道怎么用这些。”
我指着眼睛说，“我需要说明书，或者教程……
之类的。”
我烦躁地挥挥手。
接待员愣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嘴唇抽动了一下。她说话时，明显在憋笑。
“我们没有这种东西。这是给……
小孩子的。”
她嗤笑着，“你小时侯没装过义l吗？”
她这么问，但显然不是真的想知道。
她就是在找茬。
“听着，没有就算了。祝你今天愉快。”
我反唇相讥，正准备转身，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因为我认出了这个人
——
我知道这是哪儿了。这家店的义l医生是个老太太，看起来像跟熊打过架，脸上有不少疤。
我记得游戏里她的剧情。有个赛博精神病在她的手术台上爆发了。我还记得她在游戏里的几句台词。
“进来吧小姑娘。我能帮你。”
她没理接待员
——
接待员看起来意识到自已有点过分了。
这女人。
我走进诊室，注意到她椅子旁边放着好多好多枪。
“像你这么大还不会用义l的，很少见。”
“是啊，嗯……
失忆了。显然是被清道夫抓了，他们抢了我不少义l。我被救了，但昏迷了一年。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说，除了说话之类的。还在重新适应义l。至少在努力适应。它老是乱晃。”
“哦。清道夫之后，你重装了义l？”
“是啊。”
“你还在用户设置模式里。”
她说着，用金属手夹着烟猛吸了一口，示意我过去，“过来坐。我教你怎么把所有东西设成自已习惯的样子。”
“哦。谢谢。”
我坐下，几分钟后，她开始教我怎么设置界面。
“大部分人都不记得怎么弄这个。他们小时侯第一次装义l时设置好，就再也不用管了。我处理过多少成年人啊
——
他们的义l被完全重置，或者像你一样丢了义l后，就一脸抓狂。”
她一边说，我一边终于找到该死的设置菜单，调整了几项。这什么鬼？居然要输入类似秘籍的指令才能打开！
先上、下、左、右快速画圈，再反向画圈，然后睁眼闭眼。简直有病！总之，全屏界面弹了出来，我可以调整所有东西的位置。这样我的界面就不会因为眼睛动错而乱晃了。它会被锁定，我能更轻松地操作所有功能。
我之前居然一直卡在
“设置界面”
模式里，难怪东西老是乱飘。
什么破玩意儿。
终于弄好后，我眨了眨眼，视野恢复正常，过了一会儿，就能轻松调出包括玩家选项在内的所有界面了，流畅得惊人。
我松了口气，感觉压力都小了。
“谢谢医生。”
“不客气。想装更多义l时再来。我感觉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点点头，把我赶了出去。我赶紧离开，差点想跳起来，完全没理那个接待员，走到街上。
我松了口气。我终于感觉自已像个属于这里的人了。
是时侯买点好吃的街头小吃回家了……
哦对了。我没钱了。该死。
我一路嘟着嘴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