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蛀虫跟着断裂的资金危机一起浮出水面,那他正好将人全部解决。
人事应下,段子墨开车返家。
地下室。
被反剪双手绑在地上堵塞嘴巴的江松听到脚步声连忙含糊激动的叫起来。
利器在墙上滑出尖利刺耳的声音,没有开灯的地下室一片阴冷,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松感觉毛骨悚然。
来人一步一步走的很缓慢,在距离江松不到一丈的距离停下,手中寒光凛冽。
“呜呜!!!”
他含糊着尖叫。
段子墨眼底是彻骨的恨意,“江松,赶狗入穷巷的道理你懂吗?”
“你当时把我逼到那个地步,有没有想过,只要我翻身、”锋利军刀直直对准江松惊恐的脸,“你就必死。”
“呜呜呜!!!”
江松叫着,不停的挣扎想把嘴里的布包吐出来,段子墨眼底恨意凝成浓重的墨,一步一步上前,江松一步一步后退。
退无可退,人至墙角,他吓得眼泪鼻涕一顿流。
段子墨举刀,“安息吧。”
“你不能杀我!聚德旺五十亿寻人事件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你杀了我,你们花费的这五十个亿就直接泡汤了!你这样对得起祝宁的付出吗!”
段子墨举着刀,“杀了你,我会主动去自首,不会连累任何人,你只要安心上路就行了,说不定黄泉路上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怨鬼一直在等着你呢!”
寒芒一闪,江松连声大叫:“你杀了我就拿不回聚德旺被卷走的那五个亿了!”
“所以,我聚德旺之所以会资金断裂,也跟你有关是吗?”
江松上下牙打颤,“也,也不能怪我,商者诡道也,我,我也只不过是耍了些小手段,买通了你们几个核心人物而已,都怪他们自己贪心,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本身就有这个意思,我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啊!”
段子墨面无表情,继续举刀,刀具破空发出尖锐声响,江松歇斯底里的喊声穿破空气:“我们现在还有联系,人现在就在纽西兰!”
“铛!”
军刀钉入墙面,空气弥漫着一股骚臭味。
段子墨眼神嘲讽。
“还以为你的胆子有多大呢。”
江松脸色煞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小姐才注资入股,我不会给她找任何麻烦,你我的账,我会请人帮我算,江总,你也有妻有子吧?不过我想,以你的德行,妻与子在你眼里应该也只是被出卖的工具,所以我不打算学你,去别人的家人动手,我盯住你了。”
段子墨伸手帮他整理衣服,“二十四小时内自己主动自首,多拖延一分钟,我找人切你一根手指头,手指切完切脚趾,都切完了就片你肉。”
“知道凌迟吗?古代有记录,三千六百刀之后才会死人,江总肉多,说不定能挨上三万六千刀也未可知呢。”
江松眼底掀起万丈惊骇狂澜,他哆嗦着嘴巴,“你不能,不能,不能这么对我,我背后有人,你惹不起”
“别傻了。”
段子墨嘲弄,“你背后那群主子要是真要护你,你今天就不可能会出现在我这里,你只不过是一枚弃子。”
他起身,“江总,进去对你来说反而更安全,你说是吗?”
江松绝望伏地。
次日早,警局迎来一个蓬头盖脸的男人。
“我叫江松,我来自首。”
在他身后,一位中山装老者笑眯眯出现。
“受委托人委托,特来送上传票一张。”
诉求,数罪并罚,十二年有期徒刑。
江松两眼一翻,昏死原地。
而段子墨晨起,却又有一通电话敲来。
“段少!救急,聚德旺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