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远山：“那是因为我比他们更有野心。”
他又落下棋子，一双矍铄的老目里野望犀利。
“当时我手里的力量就已经成熟，根本就不需要像李庆利一样绑定耀阳快速膨胀。”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把战线拉的更长一点？魔都的市场大，可全国的市场更大！”
棋子战局激烈搏杀，康远山眼底的晦涩翻涌压抑，他深吸一口气，几十年的阅历足够他在此刻冷静。
“让他们杀，必要的时候及时向祝宁提供支援。”
“祝宁啊祝宁，你不要辜负我的期待才好啊。”
京都。
从故宫往西，一道汉白玉石桥隔开双海，哨兵精干笔直的身影同刺刀冷寒锐光倒映红墙。红墙青瓦筑起一片庄严深沉的建筑，往内，秘书敲门三下，内外传来声音，要他进去。
“老爷子，您要的资料带来了。”
站在窗边的老人缓缓转首，在他身后的窗景里，银杏纷落。
文件翻动，祝宁的档案清晰入目。
“这孩子最近的动静不小。”
秘书：“是的，战局已经扩散到了全国。”
老人翻动文件。
在她之后，康远山，李庆利，耀阳ada各人的资料面面俱全。
翻阅过后，文件缓缓阖上。
“那就先看看吧。”
“静观其变。”
“好的。”
魔都。
祝宁要进军全国，池瑥年许流年疯狂打辅助。
一个给代言一个给宣传，线上流量爆炸，各种正向引导层出不穷。
可十大财团也不是吃素的，联合外部平台各种宣传，而后又专门自研出一款专门用来整合福利羊毛的软件，在线上做着各种引导，软件里面夹带各种私货。
一边引导用户下载自己的软件锁住客户。
一边暗戳戳的阴阳聚德旺搅乱市场，让大部分的商家不得不卷进斗争，损失惨重。
有网友被这套搞得心生同情愧疚，一边负罪担心企业会不会因此倒闭，一边觉得自己薅人羊毛实在不应该。
可很快就有人直接戳破了这场表演。
[？装什么呢，不是你们主动搞出来的福利吸引顾客吗？]
[你不做活动谁买你们？别搞得好像我们逼着你们搞的一样好吗？]
[乐，你们背靠那么大个公司，向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卖惨？]
[楼上的，背靠大公司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个软件的背后是盛世集团，那个盛世集团控股人都是国内富豪榜上的有钱人！]
[我靠，都这么有钱了你们还跟我们这些普通人卖惨？]
[太牛逼了，人家聚德旺的福利比你们还低，人家也没卖惨啊，]
[走了走了，点个单莫名其妙欠人几千万，担不起担不起，支持聚德旺去咯。]
[搞这么一出膈应谁呢？搞不起活动那就别搞，宁愿原价买聚德旺也不图你的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