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发出怒吼的人是莫爷爷，他瞪了眼莫明耀，最后把目光看向明舒：“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
“我没有”
“我看他已经废了。”觊觎自己大哥的妻子，这种人能有什么出息。
明舒想开口为自己儿子辩驳几句，可话还没说出口呢，一旁的莫正阳就阻止了她，“爸放心，我们会好好管教他的。”
莫爷爷冷哼，没再跟他说什么，而是看向莫问川，“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没有？就算商场人多，也不至于被挤到孩子吧？”
“程年还在查。”莫问川说。
看他似乎也不太好受，莫爷爷和莫奶奶虽然对他有气，但到底没在责骂什么。
“音音是你妻子，失去的是你孩子，这件事你最好查清楚，等音音醒过来给她一个交代。”
丢下这话，莫爷爷带着莫奶奶离开，没让她继续待在这里。
他们两人一走，莫正阳和明舒也打算离开，他们本就对盛音肚子里的孩子没什么感情，没了就没了。
可莫明耀还站在原地，盯着床上的盛音，显然不愿意离开。
“妈，你”
莫明耀吃痛，捂着后脑勺，“妈你打我干嘛？”
“我让你清醒清醒，我看你脑子是真的有问题。”之前莫明耀还有所顾忌，现在可好，当着老爷子俩人的面也敢胡说八道！
“我”
“闭嘴，走！”明舒拉着他离开医院，也不管他同不同意。
莫问川没有理会他们，目光始终落在病床上的盛音身上。
他找医生问过，盛音身体没什么大事，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后期需要多多修养。
尽管如此，莫问川还是很后怕。
整整一天，莫问川就没离开过病房，他身上带血的衣服已经换下来，人却依旧很难受。
天色逐渐黑下来，程年走进病房，给莫问川带来晚饭：“莫总，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吃点吧。”
“那些人审的如何？”莫问川没有理会他放到一旁的饭盒，而是问起别的事。
程年点头，“对太太动手的人已经找出来，对方什么都说了。”
程年把查到的一切都说出来，莫问川听着，不由发笑：“这理由还真是”
“我也觉得她没说实话，我已经派人去查她的人际关系和财务状况，暂时还没有消息过来。”程年说。
莫问川点头，“嗯，你去忙吧。”
“好，那您也要多保重身体。”
程年起身从病房离开，关上门的时候，他看到自家老板眼中流露出的关心。
显然老板是喜欢太太的，可俩人为什么会闹到离婚的地步？老板和于诗诗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这些话，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绝对不可能问出口的。
程年离开后没多久，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盛音就有了动静。
醒过来的瞬间，她的手就摸上小腹，看向莫问川的目光透着急切，“孩子呢？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