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电话里传来林野痞痞的声音，懒洋洋的，一听就有一种没骨头的感觉。
苏瓷懒得和他掰扯，直接进入正题：“把电话给商聿。”
“你找他，打给我？你当我是什么？”
“他电话我打不通，你妹妹给我挂掉了。”
林野拿着牌瞥了坐在一旁的林宛白一眼：“你这种态度，是求我办事的态度？”
“你妹可是上杆子求着给我当转换器的，我都没同意，你不应该觉得荣幸？”
林野一听，一秒没犹豫，挂了。
苏瓷真的无语了。
她实在是不想打给顾川，再拉顾川下水，只能又打了过去。
这次，林野又接了。
“求我。”
语调还是懒懒的，但充斥着一股子的高傲和优越感。
苏瓷最恨他身上这个调子。
这一次，苏瓷直接挂了。
没一会儿，林野又打了回去：“死丫头，你求人办事调子这么高？连个哥都不喊？”
“哥？你是我哥么？你有把我当过妹妹么？你刚刚不还帮着你妹妹，上杆子抢我老公么？”
“伶牙俐齿。”
林野抽了一口烟：“这么能说，刚刚怎么不见你怼别人？你就怼我能耐。”
苏瓷觉得林野一定是犯病了。
他们之间是什么可以喊哥，可以谈笑风生的关系么？
她实在是懒得搭理他，挂了。
白眼狼！
早知道当年就不救他了。
苏瓷看了一眼时间，实在不行，她只能在老宅的门口等商聿了。
只是，林宛白在，加上她刚刚激了她，就怕她今晚不会放商聿回家。
她总不能在外头坐一宿。
她思考了片刻，走进干洗店询问干洗情况，得知还需要一个小时。
真的挺烦人。
她转身进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和一盒糖。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燃了烟，但只抽了一口，就踩灭扔进了垃圾桶里。
就在她纠结之时，电话响了，是林野。
“你发什么神经？不帮忙打什么电话？要是想为了你妹教训我，就省省吧，你还是教训她，下次别没事接我老公电话。”
“你老公？”
对面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他特有的凉薄感，和之前那个痞痞的调子不一样。
不是林野，是商聿。
她有些囧，自从出狱后，她几乎就没再把商聿当过老公，更是很少对外说这个词。
刚刚也是为了噎林野才那样说，哪里想到还会被商聿听到。
真是尴尬。
“奶奶心脏病发了，过来接我，我在洞株路的干洗店。”
以免商聿继续纠缠刚刚的问题，说完她就直接挂了。
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黑色迈巴赫才姗姗来迟停在路边。
苏瓷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衣服还没好，等一下。”
“上车等。”
苏瓷想起刚刚的事就不怎么想和他共处一室：“不了，我在外面吹风。”
商聿没再说话，拿着手机似乎是在发信息。
苏瓷瞥了一眼，看向别处。
大概是在和林宛白汇报情况吧。
呵，还真是如胶似漆。
半个小时后，衣服终于干洗好了，苏瓷找了一个厕所换好，这才拉开车上坐上去。
“奶奶情况不太好，回去装一下，别露馅。”
商聿低声‘嗯’了一声，头也没抬，还在摆弄着手机。
苏瓷看到手机就来火：“你和林宛白这么难舍难分，赶紧和我离婚，让她搬进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