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有些凉,陆梵音又全身酸疼,仗着少保疼她,哼哼唧唧的。
听得连晏清眉头紧锁。
再看她满身斑驳的暧昧痕迹,忽然眼角一跳,甩手将药膏丢了,俯身将床榻上光溜溜的人压住。
他到底是男人,也不是什么隐忍的人。
“少保,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乱玩了唔呜呜呜”
陆梵音求饶失败,剩下的都是嘤嘤呜呜的哭声。
此后三日,女帝就没能下床。
被连晏清给霸占了,尤其不准萧鸷和霍星河靠近。
谁靠近,就揍谁。
他算是想明白了,通情达理没用。
耍心眼儿,也没意思。
反正他天下第一,谁敢跟他抢,揍就完事儿。
直到明少商带着浩浩荡荡的象兵大军赶到。
陆梵音终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她皇袍帝冕,登高相迎。
见了明少商,眼泪都快下来了,“少商,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快!来跟朕仔细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她拉着明少商就走。
经过连晏清身边,连晏清眸光淡淡的,看着他俩,面带一种教书先生即将打板子的笑。
谁知,一进帐,陆梵音又被明少商扑倒。
“音音,有没有想我?快说,说你想我~~~~”
陆梵音:朕想你,朕想你们每一个人。等天下大定,朕赐你们每人一杯毒酒,然后每年清明在坟头想你们!
她只想过利用这些男人的感情,将他们拿捏在股掌之间,却没想到,自己身子不是铁打的,根本禁不住他们轮流这样折腾。
两军会师,第三日开拔。
陆梵音命碧喜给自己弄了一套盔甲穿上了。
你们四个,从现在开始,谁特娘的都别想把朕的铁裤衩给脱下去!
-
大军抵达北疆,与霍海生成功接应上时,已是六月。
此时的霍家军,已经早就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几个月的挫败,再加上疫病肆虐,战斗力大打折扣,军心也开始涣散。
此刻见皇上亲自带来了援军,还有他们只是听说,却从来没见过的象兵大军,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陆梵音与明少商登高,慷慨陈词,鼓舞士气。
之后,又与霍海生进了牙帐,将眼下的战况了解了一二。
端木楚珩果然是背后有人操纵,才会如此胡作非为,又偏偏招招出人意料。
陆梵音头疼地捏着眉心:小兔崽子!
这时,外面有人来报:“不好了,北辰又开始投掷尸体了。”
陆梵音随霍海生出去,远远望去,北辰一小队人马,蒙着面,又趁着夜色推了攻城投石机在军营不远处,正在扔尸体。
扔了几个后,营中大队人马冲出去阻拦,那一小队就立刻扔了投石机跑了。
而那投石机,因为堆放过染了疫病的尸体,也不能要了,只能一把火烧掉。
霍海生忧心忡忡道:“虽然几具尸体没什么,但总会有士兵不小心被感染上,一旦开始传染,就要花费一番力气才能抑制住。而他们每次损失一台投石机,似乎也从来不考虑军费的消耗。”
一个孩子,一个祸害,两个凑在一起,谁会给端木渊省钱?
他们俩为北辰操的心,还不如霍海生多。
陆梵音转身,问霍星河:“星河,如果你是个六岁的孩子,有人往你身上抹鼻涕,你怎么办?”
霍星河看了一眼他爹,没说话。
霍海生咳嗽了一下,“回陛下,恕臣直言,他一般情况下,会拉泡屎,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