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人有一事相请,还请主人应允。”
李彪看着秦三丰,眼神里满是渴望。
“你说。”
秦三丰抬抬下巴。
“主人,我还有许多同乡、同袍,都与我有一样的经历,现在都躲在县城周边的山里靠打猎捕鱼为生,许多人熬不下去,都想豁出命去占山头当山匪了,我想请主人发发善心,把他们也收留过来。”
仿佛是怕秦三丰不同意,李彪又补充一句,“主人,这些人也都是生死场上走过来的老兵,现在携带家眷生活无着,他们要是被主人收留,定会誓死效忠主人!”
秦三丰不动声色,“你说的这些人,大概有多少?”
李彪想了想,“单我认识的、知道的,就有三百多人,要是加上家属,怕得有上千人了,不过主人放心,我们这些退伍老兵的家属也都很忠心,能够服从命令,什么脏活累活······”
秦三丰“啪”的一拍桌子,指着李彪说道,“你赶紧吃顿饱饭,然后去找楚大掌柜支些银钱做路费,把你的那些袍泽同乡都收拢来,不要怕多,有一个算一个,咱们‘朝阳营’一概收留!”
李彪不可置信的看着豪气的秦三丰,随即眼含热泪单膝跪倒,行了抱拳军礼,“主人,李彪替那些无依无靠的退伍老兵谢主人了!”
在场众人不禁动容,为国杀敌九死一生的老兵们沦落到如此地步,怎能不令人唏嘘。
送走了李彪,秦三丰心情大好,不出几日,自己就会拥有一支由百战老兵组成的精锐之师了!
前世那位伟人不是说过吗,枪杆子里出政权!
别人怕这世道乱,我秦三丰不怕!
世道越乱我越牛!
掌灯时分,许大牛和他挑走的几人分批回来了,每个人都带着不下三百人!
清点人数,这次一共收容来了两千六百人,和前两次的一样,老人们早就打熬不住死去了,所以来的都是青壮男女和孩童。
营地里早就准备好了骨头汤和面饼,众流民吃饱,见过秦三丰和周楞虎等人,发誓效忠后按工种和老营民进行编组,随后携带物资,趁着夜色从那个秘密山洞进入雾灵山,开始了开采矿产的工作。
秦三丰又是一夜没睡,指定各处矿产地点、如何开采煤铁、如何建炉、如何烧耐火砖、如何提炼焦炭精铁、如何制作煅烧水泥,这些都要他亲自对那些工匠骨干们教授。
直到次日下午,感到有些疲惫的秦三丰才留下周愣虎在山里,回到营地略作休息。
营地里留下的人,一是那支“玫瑰营”娘子军,在接受陈雪君的操练;二是一些绣娘织女和裁缝,领着些心灵手巧的女子不停地织布做衣;三是留给崔卿怜制造香皂和烧酒的十几名工人,然后就是一些孩童、病弱还有几个护卫队员了。
营地里难得如此清静,秦三丰坐在办公草屋里,楚楚和熊娃给他捶着腿,崔卿怜给他揉着肩捏着头,那叫一个惬意!
许是崔卿怜的双球太大,给秦三丰揉肩捏头时总是带球撞人,把秦三丰撞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
“夫君,今日工人们的手法已经开始熟练了,明日起,就可量产蒸馏酒和肥皂、香皂了。”
崔卿怜一边带球撞人,一边甜糯糯汇报道。
“好,等做出一定的数量,就把那个苏东家找来,和她谈谈销售的事。”
秦三丰闭着眼懒洋洋说道。
崔卿怜手上动作一滞,“夫君,你是想让那个苏红瑶独家销售酒和香皂肥皂吗?”
秦三丰双眼微睁,“怎么,你是不是吃她的醋,不想让她销售?”
崔卿怜微然一笑,继续揉捏起来,“夫君说的哪里话,夫君喜欢的女子,奴家怎会吃醋,就算夫君把苏红瑶收了,奴家也会和她作对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