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你们俩!!!”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欲哭无泪。
裴寂扭头向盛今安投去求救的目光。
盛今安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寂哥,你知道的,只有枝妹能管得了他。”
祁嘉澍翻白眼:“切,舔狗。”
这小子肯定对他妹妹没安好心!
祁妤枝弯腰捡起鱼竿,塞到楼宴京的手里:“罚你帮我钓锦鲤。”
楼宴京皱眉,依旧不情愿:“这玩意儿有什么好钓的?又不能吃。”
祁妤枝双手叉腰歪着头盯着他看。
楼宴京瞥她:“行吧。”
他拿着鱼竿在锦鲤池边坐下来,又揪了根草叼在嘴里,神情怏怏地等着鱼上钩。
祁妤枝顺利找到了苦力。
她便干脆悠闲自在地在旁边坐下来,晃着小短腿哼着歌,等楼宴京给她钓鱼。
裴寂和盛今安在两人身后蛐蛐。
盛今安:“啧,京哥这样儿不行啊,小小年纪就已经变成妻管严了”
裴寂:“什么?他们两个要结婚!!!”
盛今安:“好像是吧,我听我妈说的,她好久以前还问过我想不想长大以后娶枝妹当老婆来着。”
裴寂连忙推他:“你娶你娶!不能让京哥娶!他俩结婚哪还能有我的出头之日!让祁妤枝给你当老婆!她制裁京哥!你制裁她!”
楼宴京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身。
他一脚就将足边石子踢起来,踹到裴寂刚被火柴燎过的腚上。
裴寂捂腚:“嗷——哪来的贼子!”
楼宴京意味不明地淡嗤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见他们聊的哪一句就突然听不下去了。
他右手还拿着鱼竿,左手抄兜。
哼笑道:“你俩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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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祁妤枝和楼宴京从未订亲。
苏桑每次来祁园喝茶,都追着郁兰瓷,以玩笑口吻想给自家儿子讨媳妇儿。
郁兰瓷每次都跟苏桑打太极,以各种理由推诿,表面笑眯眯:“这种事情嘛还是要等孩子们长大后看他们意愿啦。”
什么臭小子也想娶她闺女。
干啥啥不行,怕鸟第一名。
那年隆冬在祁园围炉煮茶时,楼宴京给她闺女钓锦鲤,还能钓到一半被一只突然飞来的鸟吓得脚滑摔进池子里。
虽然是裴寂的报复。
但楼宴京怕鸟也是不争的事实。
可不管郁兰瓷怎么推诿,祁妤枝和楼宴京这对青梅竹马,好像在圈内圈外,都总被打趣是以后一定会结婚的关系。
祁妤枝苦恼地皱起小脸:“爸爸,结婚是什么意思呀?跟做朋友不一样吗?”
祁鹤卿并不忌讳让女儿小小年纪就建立婚姻观,也不像其他家长那样避而不谈。
他敛眸看着女儿:“结婚是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朋友可以有很多个,但结了婚,你们在婚姻关系里就是彼此的唯一,就像我跟你妈妈这样,还会生属于你们两个的宝宝。”
祁妤枝半懂地咬着手指。
她又歪头:“那结婚是不是很痛?”
“嗯?”祁鹤卿似有不解。
祁妤枝仰眸看着爸爸:“我总是听见妈妈晚上在哭,还喊痛,感觉好惨好惨。”
祁鹤卿的额角蓦然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