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年,我们初次相见于在校园。
在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陌生的彼此…
也是日后互相理解熟悉的人,
也有互相不理解的人……
01
牛效国同学,欢迎你来到本学校,我是你的老师兼班主任胡秋科。
哦…哦哦,胡老师,好！
嗯,牛同学,那你下午来,记得把东西带全了。
谢谢老师,我都记住了,记住了
牛效国走在回去的街上,两旁栽满了柳树。
柳絮被风吹着飘啊飘,就如同那雪儿一般很美。
牛效国一个人走在街上,周围都是摆的小摊位,他并不在意这些。
他从长大到现在也不知道想要过什么,只知道自己来到了这个学校,就得完成他要做的事情。
顺利毕业,从小学开始牛效国就一向不爱说话,把自己封闭起来。
不向外人接触,有人主动的与他对话,他也会很快的结束话题。
02
你好啊突然出现一名女孩子向着牛效国打着招呼
牛效国呆呆在愣在的那里,他的脑袋呆愣了一会儿,又瞬间的清醒过来,只是匆忙的回了一句
你…你好
便要匆匆的赶紧走,女孩看着第一次出现如此怪的人。
是因为害羞吗还是因为什么女孩拉住了牛效国的书包。开口询问道：
这么着急干什么呢我能把你吃了不成
不,不是的,我家里还有急事。
有什么急事不妨和我说一说,就当交个朋友了。
不不不,方便说。
好吧好吧,希望咱们下次见面。女孩松开了牛效国的书包,在松开的那一瞬间牛效国几乎是狂奔的就走了。
女孩留下了一脸惊讶的表情,也是呆呆的愣在了原地,惊讶的下巴。
心里想着跑这么快,不去参加市里的跑步比赛真可惜。
跑回家里的牛效国,气喘吁吁的,双手扶在大门上,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心想今天会如此的倒霉碰到这样的一个女孩。
难道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吗貌似并没有,可她为什么感觉像认识我一样呢
03
牛效国带着蛛丝疑问走进了大门,自己的家,院子里还栽了两棵枣树
用砖头铺满了这个院子,此时家里养的两头小黄狗也跑了过来
牛效国蹲下来抚摸了抚摸他们的头,两头小黄狗则是舔舔他的裤子,舔舔他的手。
乖儿子怎么样,今天还顺利吧
骑着自行车买完菜的母亲（张小利）也是刚回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牛效国回来了。
妈,今天吃什么呢
馒头,妈顺便给你,还有你爹炒两盘菜
对了,妈差点忘了问你,今天那个老师都问你什么了
就问了一下家庭情况,平时的学习状态就没有了,今天下午就可以去报到。
不愧是我的乖儿子,妈今天必须把菜炒得又好又丰盛！
灰色的烟开始升于空中,菜味在整个院中徘徊,引诱的人直流口水。
扛着锄头光着膀子的父亲（牛俊伟）回来了。
他把锄头放在了大门后面,刚回来第一句话就是
老婆今天做什么好吃的都是炒菜的香味儿。
就你嘴甜了。
牛效国看着我妈妈和爸爸打情骂俏,自己只好尴尬的蹲下来抠了抠狭在砖头里面的土。
打情骂俏完后,牛俊伟走到了牛效国旁边。
儿子,想要什么,爹带你去买！
牛效国抬头望向父亲,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坚定下来。
虽然心里放弃了很多东西,就是这样的人,问到想要什么时候便又觉得不想要了。
没什么,我就想好好上学,别的都不要。
牛俊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满脸欣慰
好小子,有志气！那就好好学习,别让你爹妈失望。
嗯,知道了爹爹。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简单的馒头和两盘炒菜,却吃得格外香甜。
上了学可不要和别人打架。
不要抽烟,不要喝酒。
上课好好听讲。
知道了,妈,爸
04
牛效国边吃边听父母叮嘱着在学校要注意的事,心里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饭后,他早早地收拾好书包,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踏上的路,炎热的夏天让牛效国额头还是出了汗。
听着树上知了的叫声,小鸟在天上飞,他心里踏实了不少,希望今天是个好日子。
牛效国带着对新环境的好奇与不安,踏入了学校的大门。
校园里的喧嚣声此起彼伏,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独自一人走着,努力记住每一栋教学楼和每一条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又是你呀！
牛效国一惊,转身看到正是早上遇到的那个女孩。
她微笑着向牛效国走来
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牛效国尴尬地笑了笑
是啊,真巧。
我叫牛巧利,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多多指教哦！
牛巧利大方地伸出手,这是牛效国来到这里第一次交到朋友。
还是以这种方式,牛效国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那牛巧利同学以后多多指教,我叫牛效国。
嗯嗯,想不到,咱们还是同姓呢,算不算本家呢
不知道呢…
走走走,我带你熟悉一下这个学校,我比你提前摸透这里几个月了。
牛效国跟着牛巧利在校园里穿梭,她的脚步轻快,显得对这个地方非常熟悉。
他们走过教学楼,穿过操场,又来到图书馆和实验室。
这里,是…是
还有那里…
牛巧利一路上不停地介绍着各个地方的功能和特点,牛效国则默默地听着,偶尔点头回应。
嗯嗯…
看,那就是我们教室,在教学楼的三楼,最东边那间。
牛巧力指向那里笑着说道。
我们的班主任胡老师人可好了,他对我们很严格的,但也是为了我们好。
你的班主任也姓胡
对呀,怎么了
咱俩好像是同班同学吧。牛效国捂了捂自己的脸。
那以后更得互相帮助了！
两人正说着,胡秋科老师走了过来
牛效国,牛巧力,你们俩来得挺早啊。来,跟我一起去教室吧,同学们都等着呢。
05
他们跟着胡老师来到了一班的教室,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学,看到新同学进来,大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胡老师安排他们坐下后,开始介绍班级的情况和规章制度。
牛效国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桌边缘的木纹,讲台上胡老师的声音像隔了层毛玻璃。
人怎么多…一会自我介绍该怎么说…
斜前方的牛巧利突然回头,冲他眨眨眼,用口型说了句别紧张。牛效国还是抓紧了自己的衣角。
下面请新同学做自我介绍。
胡老师的话让牛效国后背沁出冷汗。
他盯着自己微微发抖的膝盖,直到听见牛巧利清亮的声音。
我叫牛巧利,喜欢爬山和收集树叶标本。
她落落大方地转身,从书包里掏出片枫叶。
这是我在老君山捡到的,叶脉像不像闪电
真的像呢…
同学们交头接耳起来,胡老师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牛效国,同学到你了
牛效国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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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站起来时,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教室里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望过来,让他喉咙发紧。
我...我叫牛效国。
他的声音细如蚊呐,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
喜、喜欢...
他修自行车可厉害了！
牛巧利突然插话,举着那片枫叶晃了晃。
早上我亲眼看见他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校门口大爷的车链子！
教室里响起善意的笑声。
牛效国惊讶地看向牛巧利——这根本是没发生过的事。
但女孩狡黠地眨眨眼,悄悄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真的吗
后排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框。
我那辆二八大杠老是掉链子...
安静！
胡老师敲了敲讲台
让新同学说完。
06
这个女孩就这样的进入了牛效国的生活,心里是忐忑的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像这样的进入自己的生活。
人生的道路上总是风雨飘渺的,当你真正完全了解了一个人一些事。
你还是喜欢,这就是你真的热爱……当你面对面看着我时。
你知道我心里的悲伤吗你知道你自己心里的悲伤吗
真的醍醐灌顶,求知求知,感受感受,不需要经验的加持,不需要时间的沉淀,就要在一瞬间内看到萦绕在我们之间的悲伤。
人类之间的悲伤总是相通,总是相通的,没有什么例外。
跟谁都可以产生连接,这个世界,土地就像是树根。
牵住了所有人的脚,我们每迈一步,对方都能感觉到震颤。
用感觉去感觉,总不会错,永不会错。
悲伤不是真的悲伤,悲伤是爱,悲伤是情,悲伤是理,悲伤的是人……她闯进了生活中。
下课铃响起,牛效国长舒一口气。他正收拾书本,一个黑影突然笼罩在课桌上——是那个戴眼镜的男生。
我叫张明男生推了推眼镜
听说你会修车我那辆...
张明你又来！牛巧利像阵风一样挤过来。
人家才刚来你就使唤人她转身塞给牛效国一个笔记本
给,我整理的班级注意事项。
笔记本扉页画着可爱的笑脸,第二页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科老师的习惯：语文老师讨厌迟到、数学课要提前预习...
这姑娘,倒真的是可爱……
牛效国心头一暖,正要道谢,却发现牛巧利已经跑去和女生们讨论新出的贴纸了。
真的是可爱…我没有遇到过如此有趣的人…我以前是个冷淡的人…看着手中的东西暗暗微笑。
07
放学铃声响起时,牛效国发现自己的铅笔盒里多了一张折叠成枫叶形状的纸条。
这个是什么牛效国看着有点发愣,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用荧光笔写着。
明天带你去后山看真正的枫叶林！——巧利字迹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看什么呢
张明突然从背后探头,吓得牛效国差点把纸条吞下去。
没、没什么。
他慌忙把纸条塞进课本夹页,耳尖却悄悄红了。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牛效国鬼使神差地绕到学校后墙——那里果然有一片小小的枫树林。
秋风吹过,红叶像无数只小手掌在对他招手。
原来在这里啊...
他轻声自语,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
叶脉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让他想起牛巧利笑起来时眼里的光彩。
很让人心动……
回到家,牛效国破天荒地主动帮母亲剥蒜。
张小利惊讶地看着儿子：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
就是...牛效国捏着蒜瓣,声音越来越小
交到新朋友了。
张小利一脸惊讶,但又从惊讶之中冷静过来,开口的说道
我的宝贝儿子,总算交到朋友了！
晚饭后,他翻出尘封已久的素描本,仔细描摹着那片枫叶的轮廓。
画到一半突然停下,在叶柄处添了个小小的笑脸。
这个夜晚,十五年来第一次,牛效国睡前没有检查三遍书包,而是望着窗外的星星发了好久的呆。
许是夜空茫茫,让人所觉星心相近,竟觉天堑也化咫尺,遥遥星辰亦可掇,以后城市里都看不到星星了。
牛效国小时候去老家最喜欢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烟囱的烟散了后就是满天繁星。
牛效国回过神来后,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来一段话
每个星星都是一个命运的标志,它们都会围绕引力更强的星星去转,最后所有的星星聚集在一起被黑洞吞噬,归于平静,它们就好像没来过一样,不存在于过去的几百亿年,所以珍惜如今的星空吧……
08
第二天清晨,牛效国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到校。
他站在枫树林边,手里攥着昨晚临摹的枫叶画,背面写着：谢谢你的指南——效国
晨露打湿了牛效国的球鞋,但牛效国浑然不觉,只是反复练习着待会儿要说的话。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早啊！
牛巧利今天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发梢随着她的跳跃一甩一甩
你居然这么聪明连这里都找到这啦！
牛效国的手心沁出汗来。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递出那张画,却见牛巧利突然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捧出一把五颜六色的野花
这都是我家院子后面的花,就当给你的见面礼！我早上刚摘的！
阳光穿过枫叶的间隙,在女孩灿烂的笑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牛效国望着她沾着草屑的裤脚和泥点的球鞋。
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像种子破土而出,受到了阳光的滋润,黑暗在逐渐消失…
他慢慢展开那张被汗水微微浸湿的画
这个...送给你。
微风吹过,枫叶沙沙作响。在这个平凡的秋日早晨
有什么不平凡的事情正在两个年轻人之间悄然发生。
牛效国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心动】吧。
牛巧利接过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画得真好！
她突然凑近,近到牛效国能闻到她发间阳光的味道
下次教我画画好不好
牛效国看着正在将自己的画捧在手中的牛巧力,微微一笑。
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什么都是值得的,年轻人的冲动,年轻人的年轻。
在这以后,两人似乎确定了一种关系,共同进步
也互相诉说着自己的生活,诉说着自己的情感,也有那份爱意…
傍晚的云霞,是少年的狂妄不羁,是青春的肆意张扬。
是少女日记本中的秘密,是藏在心间却不敢说的话。
是到离别也不敢承认事,更是一生的遗憾……
09
为啥,你们各科考得能如此差劲！胡老师发飙了,期中考试很不理想。
胡老师的教案啪地打在讲台上,粉笔灰簌簌落下。
牛效国盯着课桌上自己
78
分的数学试卷,余光瞥见牛巧利正把
59
分的卷子偷偷往书包里塞。
特别是某些同学！胡老师的目光像探照灯扫过来。
整天嘻嘻哈哈,考试就现原形！
牛巧利的耳尖瞬间红了。
她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试卷角,把那鲜红的59卷成了一个小纸筒。
放学路上,枫叶在两人之间沉默地打着旋。牛效国数到第七片落叶时,牛巧利突然开口
你说我是不是很笨,连这点都学不会,真是让人头疼…
才不是这样呢！
牛效国急得踩到自己的鞋带
你上次帮我解的几何题...
那是抄同桌的李静的。
牛巧利踢飞一颗石子
我爸妈说,要是期末还不及格,就送我回老家念书。
她的马尾辫耷拉着,像株缺水的向日葵。
路灯唰地亮起来,照亮牛巧利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牛效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要哭,从明天开始,我帮你补课！
真的牛巧利抬头时,一滴泪正好落在牛效国手背,烫得他心里一颤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着路灯也亮起来了,牛效国带着牛巧利坐上了自己的二八大杠,一起回家了。
少年在成长的旅途中,热烈地奔赴山海,静待每一树的花开……
第二天清晨,牛效国顶着黑眼圈来到枫树林。
他怀里揣着熬夜整理的笔记,每页都画着可爱的示意图
函数曲线变成过山车,化学方程式配平用天平表示...
噗！
牛巧利看到牛顿被苹果砸哭的漫画时,终于笑出声来。
她笑着笑着突然捂住脸：其实...我看不懂教科书。
正午的阳光透过枫叶,在摊开的笔记本上投下光斑。
牛效国发现牛巧利记笔记时会把π画成小饼干,在草稿纸边缘画满星星。
当她第三次把三角函数写成三角含数时,牛效国突然说：我们换个方法。
他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画出巨大的坐标系。
你站到原点去！牛巧利蹦跳着站定,看牛效国用石块标出
sin
和
cos
的波峰。
现在你是正弦函数！往左跳一步是π/2...
秋日的枫林里,两个身影在数学的海洋里嬉戏。
牛巧利裙摆沾满草屑,却终于喊出
我懂了！就像荡秋千一样！
10
既见花败浮萍水,遥望他处,却闻白驹踏落红,望向他处时,只听见白驹过隙,踏过落红。
将过往连同落花一起掩埋了,时间很快,期中考试后的第一次月考。
胡老师举着牛巧利
85
分的卷子时,眼镜差点滑到鼻尖。
牛效国比自己考了满分还高兴,直到看见课桌里多出的纸条：谢谢小老师！
牛效国很开心,很开心,他在自己的桌子上写到青春是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无踪。
可我们的青春不就蹉跎在教室一方天地里。
而现在我也正看着它缓缓流去,伸手挽留不得。
我们能做的,就是抓这正在逝去的时光,在这场青春彻底逝去后,我不会为此惋惜
在写什么呢牛巧利,将自己的头探过来。
没有什么,算是在抄书吧,我把一些书上有趣的句子写在桌子上了。
哈哈哈,走,一起玩去！
他们在操场上互相嬉戏打闹,青年的活力自上而下,有的踢足球,有的跑步,很自在,他们玩累了,坐下来休息
你们以后想去哪儿
想去哪个学校
询问彼起此伏……
11
这一天很不寻常,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就到了最后一个学期了
学生们开始加班加点的学习复习,不敢浪费一刻时间。
因为他们面临最终的考验,他们以后会去往不同的道路,或许再不相见,再也不见,就是这样的……
每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教室时。
牛效国和牛巧利已经坐在了座位上,埋头于书本和笔记之间。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知识都刻进脑海里。
简直是要累死！牛巧利身体疲惫着趴在桌子上。
没有办法的,毕竟最后一个学期了,大家都在做题的,咱们落下进度可不好。牛效国边做题边回答牛巧利。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斑驳地落在他们身上。
牛巧利把下巴轻轻搁在交握的手上,陷入沉思,突然轻声问：你觉得我们以后还会是男女朋友吗
牛巧利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我也一直把你当作最好的男孩,只是……
话未说完,她就别过头去,不再多言。
随着时间的车轮滚滚向前,日子一天天过去,考悄然临近。
校园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每个学生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中考做最后的冲刺,教室里充斥着沙沙的写字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这一天,牛效国正坐在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课桌上,他手里拿着一支笔,眼神却有些迷离。
旁边的同学小声说道：牛效国,牛巧利今天没来上学,听说她家里出事了。
牛效国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担忧：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她爸爸出了意外,伤得很严重,她妈妈也病倒了,家里没人照顾她,所以她没来上学。同学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
牛效国心里一沉,立刻收拾好东西,冲出教室,向着牛巧利的家跑去。
牛巧利的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楼房有些破旧,但还算整洁。
牛效国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牛巧利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
你来啦。牛巧利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牛效国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听说你家里出事了,我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牛巧利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爸爸在工地上出了意外,腿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我妈妈因为着急上火,也生病了,家里乱成一团。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牛效国安慰道,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12
接下来的几天,牛效国每天放学后都会去牛巧利家,帮她照顾家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他还会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带过来,和牛巧利一起讨论,帮助她赶上学习进度。
然而,中考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考场上的紧张气氛让每个学生都如临大敌。
牛效国坐在考场里,笔尖在试卷上飞快地舞动,每一道题目都认真思考,争取做到最好。
牛巧利也参加了考试,尽管家里的变故让她心力交瘁,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认真答题。
中考结束后,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他们又面临着填报志愿的难题。
牛效国家里经济条件一般,父母希望他能去读一所职业学校,早点出来工作,补贴家用。
而牛巧利虽然成绩优异,但家里的变故让她不得不考虑经济因素,她也想报考一所学费相对较低的学校。
填报志愿的那晚,牛效国和牛巧利坐在枫树林里,面对着星空,心情复杂。
牛效国握住牛巧利的手,眼神坚定：不管以后我们去哪所学校,我们都要努力,为了我们的未来。
牛巧利靠在牛效国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们都要为了梦想而努力。
志愿填报结束后,两人开始忙碌着准备新的学习生活。
牛效国去了一所职业学校学习汽车维修,而牛巧利则选择了一所普通高中,继续她的学业。
两人最终分开了…
13
牛效国有一天回到了林子里,落日加上了一个美丽,可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牛效国现在真的不知道干什么了,也不是迷茫吧,就是感觉没有了大方向,以前一直想要考大学。
可是现在却没有那么想了,现在仔细想想以前不过是压力的因素,现在因为一些原因,压力没有了。
感觉丢失了动力,没有什么想干的事,只有麻木的过着一天又一天,可能是以前经常喜欢和别人比。
现在也不想比了,因为没了想做的事,和自己比也没什么必要,是不是该看书找到大方向…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不能在一起的人的时候,你才会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叫身不由己。
你会时而开心,时而心痛,时而想放弃,时而又舍不得,明知不能爱,却又偏偏深爱。
明知没有结果,心却收不回来,嘴上说不联系,可心里却拼了命惦记,想念的时候忍住不联系。
却思念到发疯,能忍住不打扰,却心痛到失眠,如果放弃真的那么容易,谁又会选择卑微的纠缠。
可真正爱过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一眼就喜欢的人,只是给自己一个理由骗自己而已。
爱是没有理由的,爱了就是爱了,即使撞上南墙也是爱了,只是爱的卑微爱的骄傲罢了。
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等待不哭,哭的是没有希望的等待,好像什么都来得及。
又好像什么都无能为力,好像什么都有希望,又好像什么都遥不可及,两个不能在一起的人。
如果忘不了,那就不要忘,大道理谁都懂,小情绪却难控,人这一辈子,总有一种毒是没有解药的…
牛效国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这个毒他还能解吗…还能遇到她吗
他叹了一口气,自己的爱很深,她还记得自己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了
牛！
牛效国！
这个熟悉的声音,牛效国猛回头看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从哪里传出,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
向他跑过来,牛效国也转过身来快速跑过去,两个人就拥抱在了一起。
傻瓜,你不会以为我忘记你了吧！牛巧利流着泪抱住了牛效国
牛效国并没有在说什么,紧紧的拥抱着牛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