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忍冬好不容易甩掉了萧丹鸣,抬头一看,她好像来到了一处了不得的好地方。
“好浓的灵气!”
她看着面前的巍峨建筑:“鹿鸣书院?”
“我们书院不限男女,只要是十八岁以下,有家人同意,准备够束脩,便能入学。”
陆忍冬问:“若我无父无母呢?”
守门的大爷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怜悯,语气更加慈祥:“若是孤儿,只需要拿出黄籍,便可以登记入校。”
所谓黄籍,便是一个人的户籍证明,上面记载着一个人的籍贯地、婚姻状况,田产的具体情况,等等信息。
大爷道:“你放心,咱们书院是为了造福北境的百姓而专门设立的学院,不分男女,不论贵贱,束脩也不贵,还能学到很多东西。像诗词歌赋这些就不用说了,还能学到平民所接触不到的琴棋书画、弓箭骑射。”
陆忍冬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
看样子,她有必要回一趟陆家了。
正好,原主的母亲的嫁妆,也该要回来了。
年轻时的陆天明虽然颇有才学,但只是个穷秀才,是靠着沐氏的倒贴,才有了上京赶考的盘缠,才有了中举后四处结交人脉的资本,才有了当官的机会。
陆天明的上岸了。
陆忍冬回到镇北公府的时候,心情很不错。
她能感觉到,鹿鸣书院的天地灵气并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源源不断的。
说不定书院的地底下有一处灵脉。
只要能在书院内呆上一阵,她便是恢复不到巅峰水准,也能实力暴涨。
第二日,陆忍冬从打坐中睁开眼睛,眸中染上了喜色。
稚奴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