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轻功不怎么样,但好歹也能派上急用。
洞穴中的山壁陡峭,舟书至脚下发力,小心的攀上最近的那处雕像,细细打量。
佛像打磨得十分光滑,看不出与其他地方的有什么不同。而石像脚下,是重新变成木头般僵硬的尸体。
她小心凑近了石像闻闻,也发现有什么异味。
舟书至不死心,又用小刀在雕像肩膀位置刮了点石粉,然后继续朝另外一处爬去。
连续刮了好几座,刮石粉的位置还都不一样,有的是身躯,有的在脸庞,有的是手指,反正舟书至把能想到的任何一种可能都预备了。
看到妹妹终于回来,几人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刚刚看到这么小的孩子在石壁上攀爬,他们整颗心都被揪紧了,生怕这小丫头一不小心生出个好歹来。
幸好老天保佑。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舟书至再次检查,还不放心的掀开他们的衣服查看伤口。
电影上说,伤口会发硬发臭,但哥哥他们的伤口好像并没有。
“小丫头的确细心!”
舟书至脑中还在思考解毒的办法,洞穴里突然响起一道神秘的声音:“你怎的就笃定了这些怪物一定有毒?”
坐地休息的几人闻声迅速抓紧武器站起,不约而同地将最小的舟书至护在身后,看向来人的方向浑身戒备。
齐阎行坐在蟒蛇身上,看着面前的所有人如临大敌,却只关心其中那个行事奇怪的小姑
娘。
舟书至从七哥的背后歪出小脑袋,看见面前这个站在蟒蛇头上问话的人。
这个蟒蛇,眼熟。
就是被自己用血阴了的那条。
这个老头,浑身雪白,就连眉毛胡子都是白色,除了衣服旧了些外,看起来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不过,应该也是这个老头吹笛子让蟒蛇攻击自己和望千帆。
目的不纯,需小心应对。
“小丫头,”齐阎行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就笃定了这些怪物有毒?”
这群人里就自己是个小女娃,看来的确是冲着自己来的。
舟书至正要说话,舟清许抢先回答道:“前辈说笑了,这些怪物形状可怖,明明是个死人却还能行动自如。这般奇怪的样子,有毒不是很正常?”
齐阎行有点不高兴:“老夫问的是那个小丫头,无需你来作答。”
舟清许弯腰拱手行了一礼:“前辈有所不知,晚辈的小名儿便叫小丫头,故有此一答。”
舟书至瞪眼:七哥什么时候有这个小名儿了?
舟清许背在身后的手握紧妹妹的手摇了摇,示意她不要出声。
齐阎行:“”
憋屈想骂人,但又找不到理由。
“老夫说的是那个小丫头”
舟清许弯腰拱手:“晚辈在,前辈若是有话,可直说便是。”
齐阎行:我忍。
“这些怪物的确有毒,老夫在山中几十年,刚好知道克制这些怪物的解药。小丫头,你若想救他们,只能来求老夫。”
舟清许刚要张嘴,齐阎行截住他的话:“你莫要开口,让你妹妹说。”
舟书至看着老头子,“我不相信你。”
“哦?”齐阎行来了兴趣:“为何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