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公主?”那木扎耳完全不相信:“你既然都是公主了怎么还会答应拜师?”
待在怨鬼山上十年,说好听点是拜师,难听些,说是监禁也不为过。
毕竟山上的条件实在艰苦。
齐蝶祖孙二人亦是疑惑不解。
“我骗你们干什么?”舟书至也不解释,一心只想知道答案:“爷爷,你还没说到底可不可以。”
齐阎行从震惊中缓过神,神色复杂的看向新收的徒孙:“小九,槐山派的功课乃是修习医药,武术,地理等,并不是人多便可以的。十年的时间,也是爷爷为你缩减了很多的内容这才勉强可以的。”
他摸摸孩子的头,爱怜道:“爷爷不知道小九原来竟是皇室的公主,从小金枝玉叶的长大。让你待在怨鬼山真是委屈你了。”
难怪这个孩子身边的人个个身手不凡,那两个哥哥一看也是宠妹狂魔。能从他们手里抢到这个徒孙,齐阎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舟书至原本高兴的一张小脸瞬间耷拉下,好一会儿才抬头重新微笑:“好吧,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学习。”
她又问道:“不过这次上山我们是为了采子缘草,我要等采到草药才能拜师。爷爷有见过哪里生长了这种药材吗?”
“子缘草?”齐阎行皱眉沉思。
齐蝶突然想起什么道:“子缘草?爷爷,可是长在这山谷中的子息草?那子息草有调理女子身体,助女子有孕的功效。”
“对对对,就是子息草!”
名字差不多,药效差不多,应该就是同一种药草!
齐蝶高兴道:“这山谷中长了很多,明日我便带小九去采药!”
“好!”
有了子缘草的下落,舟书至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
齐阎行道:“时间也不早了,蝶儿,你和阿木送小九回屋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三人听话的离开,半路上,那木扎耳数次欲言又止,舟书至只当看不见。没想到这家伙最后也没有憋住,直接将人拦住。
“阿木,怎么了?”
齐蝶不解的问。
那木看向舟书至:“我不明白,怨鬼山环境糟糕,山上的吃穿用度皆是不好。你既然是公主,为什么还要留下?
就算是师公,哪怕当真是用你哥哥他们的性命来威胁,也应该不能真的让你妥协吧?”
这人说得倒是没错。
“我看你们这群人里,个个都很是疼爱你。特别是你答应留在山上的时候,一群大男人难过得都快哭了。你难道救不心疼他们?”
舟书至想了想后认真回答:“我答应了齐爷爷留下,自然是因为我很明白齐爷爷定要让我留下的理由。正是因为这个理由,没人能够代替我完成,所以我推辞不了。
我心疼爹娘,也心疼所有爱护我的人。皇上护我,我也要替皇上护这天下。这天下中当然也有我的亲人,所以也可以说是我想要保护我最爱的亲人。”
有人说,本领越大责任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