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这明显是栽赃陷害!”林墨很愤怒。
“我知道,但是现在舆论对我们不利。你先回去休息几天,等风头过了再说。”陈建国也很无奈。
林墨回到家里,越想越气。苏晴下班后赶来安慰他。
“肯定是那个王志强搞的鬼。”苏晴分析道,“昨天刺杀不成,今天就用美人计。”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林墨握紧了拳头,“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现在关键是要找到证据。”苏晴提醒道,“否则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林墨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林墨在家待了三天,正准备调查王志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
“林医生,您快回来!”护士长的声音很急促,“有个病人情况危急,只有您能做这台手术。”
林墨赶到医院,发现急诊科围了很多人。一个中年男子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什么情况?”林墨问道。
“车祸外伤,腹腔大出血,需要立刻手术。”急诊科主任介绍病情,“但是出血位置很特殊,风险极大。”
林墨看了看ct片子,确实很棘手。这种手术需要极高的技术,稍有不慎就会要命。
“家属呢?”
“在那边。”护士指了指走廊。
林墨走过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哭泣,旁边还有个年轻男子。
“您好,我是主刀医生林墨。”
女人抬起头,眼睛红肿:“医生,我丈夫还有救吗?”
“我们会尽全力的。”林墨安慰道,“但是手术风险很大,需要您签字同意。”
年轻男子突然开口:“等等,你就是那个林墨?”
“是的。”
“我听说你才二十多岁,这么重要的手术,你能行吗?”年轻男子质疑道,“我爸这种情况,应该找更有经验的医生。”
林墨耐心解释:“这种手术确实有难度,但是…”
“不行!”年轻男子打断他,“我已经联系了京城的专家,他们明天就到。”
“明天?”林墨皱眉,“病人的情况等不了明天。”
“那也不能让你这个毛头小子来做!”年轻男子态度很坚决。
女人犹豫了:“可是医生说情况很危急…”
“妈,你别听他的。”年轻男子说道,“京城来的才是真正的专家。”
林墨见劝不动,只好退到一边。院长陈建国走过来,脸色凝重。
“林医生,您不能走。”陈建国小声说道,“万一京城的专家来了也解决不了,还得靠您。”
“可是家属不同意。”
“我知道,但是您必须留下来。”陈建国坚持道,“这是对病人负责。”
林墨无奈,只能在医院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病人的情况越来越危险。血压在下降,心率在加快,随时可能休克。
“怎么办?京城的专家还没到。”女人焦急地问。
年轻男子也开始慌了:“我再打电话催催。”
就在这时,病人突然出现了休克症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不好!病人血压急剧下降!”护士大喊。
急诊科主任冲过来:“必须立刻手术,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
女人终于崩溃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们!”
年轻男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那就让林医生试试吧。”
林墨没有废话,立刻投入抢救。在手术台上,他的所有技能都发挥到了极致。这台手术持续了四个小时,中途几次出现危险情况,都被林墨化险为夷。
手术结束后,林墨走出手术室,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医生,我爸怎么样?”年轻男子紧张地问。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林墨疲惫地说道。
女人激动地握住林墨的手:“谢谢您,林医生!是我们误会您了!”
年轻男子也红着脸说道:“林医生,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质疑您。”
急诊科的警报声刺破了夜空,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担架上躺着的正是那位富豪,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快!快!”院长亲自迎了出来,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陈默正准备离开医院,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担架经过时,他瞥见了病人的面容——瞳孔散大,口唇发绀,典型的心源性休克症状。
“陈医生!”院长看到他如获救星,“你快看看,这…”
“我已经不是这里的医生了。”陈默淡淡地说,继续往外走。
“陈默!”富豪的妻子突然冲过来,眼泪横流,“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只要你能救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陈默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平时高傲无比的女人,此刻却卑微得像个乞讨者。
“我可以救他。”陈默说,“但我需要立即手术。”
“不行!”富豪的儿子冲了过来,“我们只允许你抢救,不允许手术!万一出了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陈默冷笑:“那就等死吧。”
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院长急忙拦住他,“陈医生,求求你了!先抢救一下,京城的专家马上就到,到时候再商量手术的事。”
陈默看了看监护仪上的数据,血压已经降到了危险线以下。他叹了口气,走向抢救室。
“准备肾上腺素,多巴胺,还有…”
陈默的声音在抢救室里响起,护士们熟练地配合着。十分钟后,富豪的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了下来。
“呼…”院长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你在。”
就在这时,京城来的专家团队到了。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身后跟着几个年轻医生。
“病人情况如何?”老教授问道。
院长连忙汇报了情况,老教授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看了ct和各项检查结果,这种情况已经没有手术价值了。家属还是准备后事吧。”
“什么?”富豪妻子瘫坐在地上。
陈默在一旁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老教授皱眉看向他,“你是谁?”
“一个即将离职的小医生。”陈默不咸不淡地说,“不过我觉得这个病人还有救。”
“荒谬!”老教授怒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京城第一医院心外科主任,从医四十年,这种病例我见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