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选择昂贵的饭店,而是随便找了家路边小店就坐了进去。
点完单,夏眠打了个哈欠。
她有些懒洋洋地单手托腮,眼睛微眯,看向玻璃窗外。
路上的人可真多啊,好多一看就知道是跟他们一样是过来旅游的,每个人脸上都笑容洋溢,或是用手机,或是拿着照相机,神情明艳地到处拍照打卡。
梁屿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窗外:“在看什么?”
夏眠:“好多人啊。”
梁屿川笑了笑,又问:“还没睡醒?”
夏眠浅浅地伸了下懒腰,坐正:“睡醒了,但还是有点困困的。”
说着她瞪了眼梁屿川,“都怪你。”
“怪我?为什么怪我?”梁屿川看着夏眠,“我做什么了?”
夏眠皱了皱鼻子:“明知故问。”
梁屿川弯起眼睛:“我是真的不知道。”
夏眠又哼哼了一声。
梁屿川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好好好,怪我怪我。”
说着他起身坐到了夏眠旁边,两只手非常懂事地按上了夏眠的肩膀,“怎么样?这么按有没有舒服点?腰呢?酸不酸?要不要给你腰上也按两下?或者今天下午干脆去做个spa吧。”
夏眠没有理会他这套说辞,而是自顾自地双手环胸,吐出几个字:“不知节制!”
梁屿川依旧笑着:“我的错我的错。”
夏眠继续吐字:“迟早肾亏!”
梁屿川按在夏眠肩膀上的两只手顿时停了下来:“这个不行,你换一个。”
夏眠斜眼瞅他:“换一个?怎么换?不知节制的下场就是这样。”
梁屿川贴过去,把下巴抵在夏眠的肩膀上,嘴唇贴在夏眠的耳边:“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不能怪我。”
夏眠:“不能怪你?那怪谁?难道还怪我吗?”
梁屿川嗯了声。
夏眠瞪大眼:“你还‘嗯’?就你昨天还有前天晚上那个样子,你还好意思怪我?今天早上我还没说呢,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怪我?”
梁屿川又低低地嗯了一声:“怪你太诱人了。”
夏眠:“”
夏眠别过头,像只漏了气的河豚。
她嘴唇仍抿着,但脸颊和耳垂还是不争气地泛出了一点红晕。
整个人顿时没了气势。
从气势汹汹的小刺猬小河豚变成一只在枝头熟透的水蜜桃,外面阳光一照,脸上细小的绒毛也显得柔软又可爱。
梁屿川没忍住亲了她一口。
准备过来上菜的服务员:“”
看见服务员的夏眠:“”
夏眠在桌下直接给了梁屿川一肘。
多年的战斗训练让梁屿川非常熟练地躲过了这一肘。
他看了眼服务员,跟没事人一样地继续给夏眠捏肩膀,然后冲服务员抬了抬下巴:“把那份芒果芋圆放她面前。”
服务员眼观鼻,鼻观心:“好的先生。”
说完,加快速度,把他们点的菜全都放在桌上摆好,然后跟开了二倍速似的冲他们鞠躬,念服务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