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拨了拨微乱的头发，内心发甜地跟着梁屿川一起看照片。
看照片的前一秒，夏眠的嘴角还是翘起来的，但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嘴角就立马压了下去。
眉头皱起，夏眠简直有些怀疑梁屿川的审美：“这叫好看？这哪好看了？我腿哪有那么短？而且你怎么也不提醒一下我啊，你看这一缕头发都粘在我的嘴唇上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还有这个，你不要从上往下拍呀，你看你把我拍的腿都短了起码十厘米，我感觉我这上面的我看起来只有一米五，连一米六都没有。”
“啊啊啊，还有这个这个，不行不行都不行，我笑的一点都不好看，而且你怎么不提醒我稍微放松一点啊，这个腰挺的这么直，我感觉马上都要去上战场了。”
“这不行。”
“这个也不行。”
“这张勉勉强强吧，等回去了可以下个软件稍微p一下。”
“这个倒是还不错，这张可以不用p。”
“这个也还行。”
“这张直接删掉吧，简直可以算黑历史了。”
到最后，梁屿川咔咔拍的一堆照片就只留下了三张能用的。
但梁屿川不服。
他觉得他拍的每一张都非常好看。
每一张，都好看。
就没有哪一张是难看的。
不论是被夏眠说看起来长得矮的，又或者是被夏眠说她看起来像是要上战场的，在梁屿川的眼里，这些照片全都非常好看。
好看在于生动。
在于自然。
所以梁屿川一张都没有删，通通都保存了下来。
夏眠不喜欢没关系，他可以存着自己欣赏嘛。
不过目前嘛
当然还是老老实实地依照夏眠的指示，从各个角度给夏眠拍更多的“好看的”照片啦。
梁屿川觉得自己进步的还是挺快的，刚开始拍的那一连串里面夏眠看得上的只有那么三四张，但渐渐的，他拍出的照片里夏眠认可的就越来越多了。
甚至到后面都不用夏眠指示了，反而是他指示起了夏眠。
“可以稍微把腿往前伸一下。”
“手把头发往后捋，妖娆一点，不要就这么木木的把头发往后一梳。”
“手指软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
“你右手可以搭在旁边的栏杆上，头可以侧过去一点，看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