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五年摩天楼玻璃,差点摔死无数次,就为了给女儿治“孤僻症”。
坐了二十个小时绿皮火车去看她,却听见丈夫沈砚对营地总监说:
“她的治疗账单别伪造了。这场戏演了五年,我腻了。”
原来,他从未破产,女儿的病是假的,一切都是试探!
我表姐沈雨薇挽着他的胳膊娇笑:“砚哥,万一她藏着私房钱呢?”
六岁的女儿抱着表姐大腿撒娇:
“我才不要她当妈妈,她身上有洗不掉的高楼风臭味!让雨薇阿姨做我妈妈好不好?”
沈砚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再观察半年看她极限在哪,会不会为了钱做出更有意思的事。”
我看着手里攥了二十小时的纸飞机,一把撕得粉碎!
他们以为我是为了钱?我在三百米高空拼命,手上全是血泡,就为了这个破碎的家?
不用他们费心试探了,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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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吊在三百米的高空,风声呼啸像鬼哭。
手里攥着给女儿折的纸飞机,是我熬了三个通宵才换来的绿皮火车票。
颠簸了整整二十个小时,我连一口热水都没舍得喝。
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却在夏令营门口的灌木丛后,听见总监对着我的丈夫点头哈腰。
“沈总,您看小星的‘孤僻症’治疗账单,我们下个季度还要继续做吗?”
“您放心,绝对是天衣无缝,没人看得出破绽。”
沈砚整理着袖口,那对蓝宝石袖扣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是我当年卖了外婆留下的、唯一的金镯子才买给他的生日礼物。
他说,这是他收到过最珍贵的东西。
“不用了。”
他的声音淡漠得像在谈论天气。
“五年了,这场戏也该收尾了,我腻了。”
我的表姐沈雨薇,娇嗔地挽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贴了上去。
“砚哥,你就是心太软,万一她是在装呢?故意藏着私房钱,就等着你东山再起呢。”
“再说了,小星现在可离不开我,昨天还说以后就管我叫妈妈了。”
六岁的女儿沈小星,紧紧抱着沈雨薇的大腿,仰着头,满眼都是孺慕之情。
“我才不要她当我妈妈,她身上有一股洗不掉的高楼风臭味。”
她转头冲沈砚撒娇,声音甜得发腻。
“爸爸,让雨薇阿姨做我的妈妈好不好?她会给我买好多漂亮的公主裙。”
丈夫迟疑了一瞬,随即宠溺地捏了捏女儿的脸。
“那就再观察半年,看看她的极限在哪。”
“看看她会不会为了钱,做出什么更有意思的事。”
我看着自己满是厚茧和伤口的手,又看了看手里那架皱巴巴的纸飞机。
猛地,我把它撕得粉碎。
不用他们费心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