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你,你,你无耻下流,混蛋!!!”圣女恼羞,愤怒至极。
秦泽却是饶有兴致更加靠近,并抬手托起这位天界圣女的下巴,继而一边拨弄香舌,一边说道:“我再无耻下流,也比你那天帝父亲要好上万倍。”
“你可别忘了,无论神魔,全都来自于人,人乃万物之灵,乃是诸天神魔的起源。”
“我顶多也就是保留了人性当中最为率真的那一部分,虽好女色,但对奴役苍生可真没什么兴趣。”
“不像你那天帝父亲,大谈道德,仁义,纲常,看似君子,实则不过是装腔作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却还要给自己立牌坊,要满天神佛以及天下苍生把他当成圣贤,要所有的神魔鬼怪以及凡人们都为他歌功颂德。”
“爱慕虚荣,好大喜功,还想控制一切,想将苍生万物全都关进笼子里像牲畜一样豢养起来,你说他到底是在怕什么?”
说到这里,秦泽贴了上去,紧贴着圣女芙蕾雅那雪白的玉颈,深吸一口芙蕾雅身上的圣女体香,接着说道:“牌坊天帝,道貌岸然的惊弓之鸟,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开始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总觉得谁都要反他,因而喜怒无常,动辄屠神。”
“在你尚未出生的那些年,在那天庭,被他当众屠掉的众神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
“知道伴君如伴虎这话是怎么来的吗?这话最开始说的可就是你那位天帝父亲。”
“他可不会去管天下苍生的死活,他只在乎自己的地位稳不稳,名声好不好,但凡有人说他半句不是,立马他便大动干戈,必杀那人九族。”
“收缴天下神兵全都由我司掌,这可不是他严防诸神作乱的第一步,而是最后一步。”
“在那之前,他还封印了诸天灵气,不仅将各地人间变成了末法时代,还将很多很多的修仙世界也都变成凡尘人间。”
“因为他怕,怕人们修仙成神,怕有神灵超越他,怕他自己的地位不稳。”
“他自己吃饱了便要砸锅,自己登上了鼎峰便要毁路,自己过了桥便要拆桥,他要独占天地人三界,无论如何也绝不允许任何人超越自己,而为了从源头上杜绝一切后患,他所干过的混账事可谓是数不胜数。”
随着秦泽这些话一句一句接连不断,圣女芙蕾雅脸上神色逐渐僵住,眼眸深处也是开始泛起了一丝丝不可掩饰的怀疑。
很明显,她不信。
对于此时眼前这位将她吊起来并换上了一身暴露情趣装的恶魔冥尊,但凡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她都信不了一点!
然而事实又是怎样?
秦泽说自己一身正气不近女色,这可能是假的。
当然,只是可能有假,并非一定有假,毕竟他究竟是否一身正气且还不近女色,这个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但不管怎样,他刚才所说的关于天帝的那些事情,的的确确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绝无半句假话!
毕竟他是冥界,与那天帝乃是同门师兄弟,是这天地间唯一一个真正与天帝同时代同辈分的人,因而天帝如何,自然是他秦泽最有发言权。
甚至,他比天帝自己都要更加了解天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天帝无法真正客观地评价自己,但他秦泽可以。
只是眼下,芙蕾雅满眼质疑,那是真的对他所说信不了一点。
“不信我?”秦泽也是发现了,不禁贴得更近,近到稍微一动便亲在了圣女芙蕾雅的脸上,接着他还吐舌从芙蕾雅脸上滑过,弄她一脸口水后继续说道:“不管你信与不信,事实就摆在那里。”
“而且,现在你已经败了,你是我的俘虏,更是战利品,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
“要不,我就给你那天帝父亲一个惊喜,我就受累卖点力,让他早点抱孙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