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想他，好想他。
“对不起。”孟寒再次收紧手臂，脑袋埋在她的后颈处，哑声开口。
这声道歉让余欢清醒，压下心里那些激荡的情绪，她象征意义的挣扎了下。
“你放开我！”
孟寒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好吗？”他的声音从她的后颈上传过来，贴着她的肌肤，有些含糊不清。
两人纠缠了这么久，余欢什么时候见过孟寒这样，脸上的笑再也忍不住，咧嘴无声的笑开。
还好孟寒看不见。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挣扎，孟寒松了口气，但接踵而来的情绪又沉甸甸的压上他。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你啦~~余欢在心里回他。
“昨晚是我失控了，弄疼你了吧。”他自责。
疼是疼啦，但是我好喜欢！！！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讨厌我。”
我没有！！别胡说！！
“你讨厌我，我也认了。”
认了
认了？
余欢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差点没忍住回头去质问他。
认了是什么意思？
孟寒接下来的话又将她稳住，脸上的笑重新挂回去。
“但是，不要躲着我。”
“我知道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很多，不管是昨天还是之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这次，我不想再放开你了。”
余欢是真的忍不住了，笑到身体发抖，还得控制住不发出声音，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个遍，都没法让她不笑。
孟寒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颤抖，还以为她是在哭，有些慌了，要将她调转方向，去看她的脸。
余欢立马捂住脸，死死的忍住笑意，深吸一口气后，嗡声开口：“之前要跟我划清界线的是你，现在要让我给机会的也是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当真以为我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只要你一招手，我就得摇着尾巴凑上去？”
她捂着脸，孟寒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从指缝间泄出来的声音带鼻音，似哽咽。
他心疼得不行，再次将人揽进怀里，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轻声开口：“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之前是我太想当然了，以为自己是为了你好，现在我才发现，我早就伤害了你。”
余欢咬着唇，带着忍笑忍出来的颤音，说出那句过时却又经典的台词。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孟寒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这句话过没过时，整颗心都被她的颤音攥得难受。
在她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他似求饶般开口。
“那你惩罚我吧，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