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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渊眯眼看向我，“陶菀，你找死，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难怪你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看来宋清怡就是你打不破的魔咒。”
“宋小姐，本来我不想拆穿你的，但是我这个人很记仇。”
“我还记得上次酒席你要卖了我的事，一报还一报，今天还给你。”
我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点开录音界面，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被录了下来。
宋清怡的声音回荡在洗手间里，“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迟早我会是傅太太。”
“别说五百万，就是六百万我也给的起，所以你别逼我这么紧，否则鱼死网破，你毛都捞不到。”
“五年的等待和筹谋，不就是为了钓上他这条大鱼吗？”
“最后一口价，五百万，那些照片和底片都给我。”
空气瞬间凝固。
傅景渊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眼底翻涌着骇人的冷意。
宋清怡浑身发抖，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景渊！这不是我说的！是她伪造的！她就是嫉妒我，故意陷害我！”
傅景渊缓缓抽回手，眼底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
“所以，这五年，你一直在耍我？”
宋清怡慌乱地摇头，“不是的！景渊，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
“够了。”
傅景渊打断她，“宋清怡，你真让我恶心。”
当晚，宋清怡的丑闻彻底爆发。
傅景渊直接买下了那些照片，全部曝光在网上。
照片里，宋清怡和一个中年男人纠缠在一起，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这些照片正是五年前拍摄的。
在宋清怡遇到傅景渊之前。
网上瞬间炸开了锅。
“高岭之花？清纯女神？原来是个高级交际花！”
“傅景渊追了五年的白月光，背地里玩的这么野？”
“笑死，傅少这次脸都丢尽了，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我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那些新闻，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
只觉得傅景渊的行为很傻逼。
他报复宋清怡的方式，除了让她身败名裂，也彻底暴露了自己，一个被女人玩弄五年的蠢货。
周叙深似笑非笑地问我，“解气吗？”
我摇头，“没什么好解气的，宋清怡不值得我浪费情绪。”
他挑眉，“那傅景渊呢？”
我顿了顿，“他更不值得。”
三天后，傅景渊找上了我。
他站在公司楼下，眼底却带着明显的疲惫。
“陶菀。”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宋清怡是什么样的人？”
我笑了，“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眼神有的时候是藏不住欲念的，只能说明傅总你眼拙而已，或者更直白一点儿，你没长脑子。”
“宋清怡和我是一类人，只不过我要的比较直白，她的段位更高一些而已。”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不该为了她伤害你…那天晚上，你和…”
我打断他，“傅总，那是我的私事和你无关。你好像没有立场打听。”
说完，我转身要走，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陶菀。”
他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们…能重新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