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尹晟言突然对自己发难,柳淮稍微愣了一下,迅速跪地。
“陛下言重了,臣是陛下的臣,自然唯陛下马首是瞻。”
尹晟尧知道尹晟言这是想再次对“自己人”下手,而且是对自己心腹中的心腹下手,心中一紧。
“皇兄说笑了,柳大人的威望怎么可能高的过皇兄您呢?”
尹晟尧一边求情,一边给其他人使眼色。
众人心领神会,开始替柳淮“开脱”。
“是啊陛下,柳大人哪儿比得过您。”
“陛下,您在我们的心中,是无人能比的。”
“陛下息怒,臣等绝无此二心。”
尹晟言将那些求情的人都一一记在心中后,随意的把玩着玉佩。
“既然你们都说不是,朕也是不能饶恕柳淮。”
见尹晟言松口,众人心中都燃起一丝希望。
“朕听说,诸位爱卿手中都很富裕,如今水患严重,国库空虚,不如各位,有钱出钱,没钱的,出点米面粮食。”
“至于出多少,就看柳大人在你们心中,值多少了。”
众人一听这话,彻底傻眼了,就连柳淮都有些愣了。
他抬头看着尹晟言,微微眨眨眼睛,眼中有些疑惑。
【改计划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尹晟言看着柳淮,嘴角微勾,眼神带着一丝玩味。
【临时决定的,继续演下去吧。】
柳淮收到信号后,压下嘴角的笑意。
“陛下,这,是否有些不太合适?”
“哦?有何不可,刚刚那么多人,都在替你求情,朕也想知道,柳爱卿,在他们心中值多少?”
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
众人都在评估自己的得失。
若是失去了柳淮,自己是否能在朝堂上继续安稳的搜刮民脂民膏?
若是保下柳淮,自己又是否能够从柳淮的庇护下,把这笔钱慢慢搜刮回来?
而此时在后宫的沈灵清,刚刚苏醒,泡在浴桶中,听着翠竹说着前朝的事情。
“他这脑子倒是聪明,拿他们的保护伞要挟,比什么都好使。”
翠竹轻轻给沈灵清擦背,看着她身上的红痕,嘴角微微上扬。
“可不是嘛,陛下真聪明,不过娘娘,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沈灵清本来还有些愣神,干嘛要叫太医。
结果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痕时,耳根爆红,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
“不,不必了,你家娘娘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这话说着,沈灵清自己都觉得心虚。
毕竟昨天晚上,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想着自己自幼习武,体力必定是比常人强的。
但是昨天晚上,尹晟言狠狠的给她上了一课。
一夜缱绻,尹晟言还能和没事人一样去上朝。
自己却还要在这里泡澡,缓解浑身酸痛。
看来这种事,男人和女人根本没法比。
就在沈灵清还在享受沐浴的舒适时,前朝的事情还在继续发酵。
“怎么,诸位爱卿还没想好吗?”
尹晟言见众人都不说话,再次开口发难。
“既然如此,来人啊.”
尹晟言的话音未落,尹晟尧就先开口了。
“皇兄且慢,不就是银子吗,皇弟愿意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