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不用太着急。”
送走了郑娘子,季司泞犯了难。
奶娘走了,她的隔断计划岂不是又泡汤了?
“盛夏,你去找找有没有”
季司泞想让盛夏去重新给眠眠找个奶娘来应付几天,可是话说到一半她就放弃了。
先不说奶娘难找,而且就几天的时间对大家都不太好,更何况眠眠这小妮子挑嘴的很,郑娘子都是十几个乳娘之中唯一一个留下的。
“呜哇~”
刚想着,床上的小家伙就扯着嗓子嚎了起来,一听就是饿了。
季司泞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戳了戳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蛋。
“真是欠你的。”
她解开衣衫,给小东西喂奶。
许久不曾喂,重新开始,季司泞有些疼痛难忍,眉头始终皱着没有舒展开来。
再加上眠眠长了乳牙,咬着像是要将她的皮肉生生咬开一样,疼的她想哭。
君无厌远远走来,开门就看到季司泞在给孩子喂奶,那张小脸上满是痛苦压抑之色。
“盛夏你守在门口别放人进来就行了,有事我再叫你。”
有人进来,季司泞下意识抱着孩子侧了一下身子,不让自己曝光。
虽然盛夏与她情同姐妹,但喂奶这事实在不喜欢让别人看到。
“你那丫鬟出去了。”
低沉的男声传来,季司泞瞪大了眼睛抬眸看过去,看到君无厌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她立马拉响警戒,孩子也不喂了,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
还没吃上几口的孩子被强行扯开,小嘴一瘪,哇唔一声又哭了起来,哭的好不可怜。
“乖,等会儿再吃啊。”
季司泞低声哄着。
君无厌有些好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躲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季司泞实属不想让君无厌这个变态多看她一眼。
“王爷不是在修身养性吗?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还偷看别人喂奶,修身养性都修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吧?
“这里是九王府,本王想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
他走过去,将啼哭的孩子从季司泞怀中抱了出来,轻摇慢哄,小家伙竟真停了哭声。
季司泞心口酸酸的,这小家伙怎么回事?她才是她娘亲,怎么在她这儿哭,在君无厌那里就不哭了?
肯定是怪她许久没有看到自己,生疏了。
果然,她要把眠眠接回自己身边是个正确的选择。
“王爷说的是,只是眠眠饿了,我在给她喂奶了,王爷是否可以回避一二?”
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拒绝一个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的请求吧?
“怎么?本王看着你就不产奶水了?”
季司泞脑海空白一片,她为何要以正常人的角度去看一个变态?
君无厌摆明了就是不正常啊。
“王爷还有这种嗜好呢?平时不会也偷看郑娘子给眠眠喂奶吧?我是寡妇不在乎这些,可是郑娘子不一样,她有”
“季司泞!”
君无厌俊脸黑沉,打断季司泞的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
季司泞无辜的眨眨眼睛看向君无厌,随即一脸了然,“那就是王爷喜欢上臣妇了,所以故意挑臣妇喂奶的时候过来偷看,王爷”
“你哪儿来的自信本王会喜欢你一个寡妇?本王进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一声,晚膳本王想吃荷花酥,你来做。”
说完,君无厌冷哼一声,将孩子还给季司泞甩袖走了。